他再次伸开双臂,她清算他腰间的镶玉腰带,略略屈身,伸臂往他的后腰弄了几下。
不过,燕南铮绝少在存墨阁过夜。
流风站在岸边心急如焚,却想不通为甚么殿下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卿卿女人。
“殿下,您的衣袍也湿了,奴婢服侍您换衣吧。”
他们靠得这么近,恍若一个诗情画意的春江花月夜绽放在他的心底,清风吹拂,月华摇情,芳香袭人,值得他毕生铭记。
说罢,她一溜烟地跑出去。
存墨阁是当年武圣住过的殿宇,而后一向是燕王一脉的子嗣在宫里安息的殿阁。
流风不乐意地摸摸鼻子,劝道:“殿下,把她交给针工局不就好了吗?”
兰卿晓愣愣的,健忘了反应,也健忘了面前这个男人曾经数主要杀她灭口。
她的唇瓣残留着粉红的光彩,好似勾引他去咀嚼;她的雪颈滑嫩如乳,她的锁骨精美如玉,她的肌肤如凝脂似清露,诱着他一步步深陷……
燕南铮把兰卿晓拖登陆,所幸凤凰湖这边宫人、侍卫比较少,没有人瞥见,他当即抱着尚且昏倒的她仓促拜别,流风想让殿下不要多管闲事,但是还没说出口,殿下就跑远了。
兰卿晓站在一旁,用干爽的布巾擦拭湿发。
燕南铮好似中了魔障,身不由己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目光灼灼。
此时现在,她的身子靠近他,小脸也贴着他坚固的身躯,他稍一低头就瞥见湿漉漉的乌发,隔着衣物,他能感遭到她的脸颊柔嫩的摩挲,感遭到她芬芳的娇躯悄悄的磨蹭……
燕南铮把兰卿晓抱到寝房,叮咛流风:“去取洁净的布巾和宫女衣裳。”
“先把衣裳穿上。”
“你被人推入凤凰湖……你满身湿透了……”
“奴婢进针工局才几日,并没获咎甚么人,奴婢实在想不出甚么人要置奴婢于死地。”除了针工局,她并不熟谙其别人。
燕南铮冷沉道:“去查查阿谁寺人。”
燕南铮方才翻开薄衾,想为她穿上宫女的衣裳,没想到兰卿晓俄然展开双目,又惊又懵地盯着他。
是燕王帮她脱下外套和中单的?这又是那里?
终究扒下她的外套,接着他解开她的月白中单,脑筋里却闪现那日在浴房的景象……
兰卿晓系好他的腰带,俄然感觉本身靠得太近……
流风排闼而入,并未发觉房里诡异的氛围,“殿下,您的头发还是湿的,小的帮您擦擦吧。”
兰卿晓已经沉入湖底,他费了很多力量才把她拖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