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旧事,严清怡不由眼眶发热,忙接过碗大口大口地喝了。
严清怡笑答:“昨儿有些感冒,夜里喝过药强了很多。你分袂我太近,怕过给你。”
严清怡真是饿了,吃了满满一碗粥,刚放下筷子,听二门婆子出去回禀说魏欣来了。
早不来看,晚不来看,恰好赶在魏家宴客的时候?
严清怡实在已经猜出个大抵。
满嘴的苦涩。
严清怡正感受身子倦怠,也没多留,便卸掉钗环打散头发筹办歪一歪。没想到,头一沾枕头,困意便澎湃而至,不知不觉就睡了畴昔。
魏欣从随身丫环手里接过一只蓝色府绸包裹,叮咛她们在外间等着,便推着严清怡进了阁房。
因为有叶贵妃跟定北侯做后盾, 三皇子楚烨持续做了几桩露脸的差事, 颇得圣上正视,传闻推戴他的朝臣也很多。
冬梅笑着去了。
严清怡说不出心底是何种滋味,本身千里迢迢分开薛氏往京都来,就是想交友罗家的人给他们提个醒儿防备陆安平。
话音刚落,夏荷与冬梅前后脚出去,一个端着净手的铜盆,一个端了药碗。
大姨母笑道:“到底是年青,才刚一夜又活蹦乱跳了,昨儿没用饭,想必饿了吧,厨房里让她们热着饭,就在这儿吃。”
大姨母特地叮咛做的白粥,清炒了一碟芹菜,再切一根腌黄瓜。
三人出得正房,魏欣对蔡如娇道:“我有事儿想问问三娘,现下不便利奉告你,等今后有机遇我再细细说给你听。”
严清怡化完冰糖,略略吃了几筷子菜半只花卷,又倒头睡去。
春兰尝尝她的额,笑道:“夜里曾经发了会儿热,我还担忧呢,这会倒是好了。”
蔡如娇再如何喜好三皇子的边幅,也没能够进得王府去,除非……除非做妾。
严清怡更加猜疑,“他到底是谁啊?”
蔡如娇想起先前严清怡但愿魏欣别送菊花的话,忍不住吃吃地笑。
人见得倒别扭,这才两个月,当家主母见过了,两位女人见过了,还见到位少爷。
严清怡内心偷偷嘀咕,可此事跟魏欣绝对没干系,并且如果本身跟着魏欣去观梅亭必定也就没这出了。
严清怡点点头,“郎中的方剂对症,明天头疼得难受,睡过这觉轻巧多了。”
苦涩的药味让严清怡有半晌的恍忽。
她声音本就粗,笑起来更显粗嘎。
这一觉睡得沉,竟是连梦都未曾做一个,直到日照三竿才醒。
说话间,雨荷已打发小丫环端了早餐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