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珣点头,甩开被盗汗浸湿贴在脸上的流海。最后三棍特别难过,叶珣咬住牙愣是一声未吭。
“……是。”叶琨的臀上已经紫红一片,棍子打的不易见血,只是有些处所充满血点。他吃力起家整好衣裤,艰巨的往祠堂外走去。
叶启楠沉着脸问他:“闹出这么大乱子,你本身感觉不该挨打?”
“去见见世面,省了不晓得天高地厚。”叶启楠不轻不重拍了他脑袋一下,仿佛指责他不费心。
“该,该打……”叶琨咬紧牙,从牙缝中勉强挤出几个字。
“爹,”叶珣急的哭出来。
“督导不力,没尽到兄长的任务。”
叶珣终究止住泪,眨着泪眼看父亲:“您带我去南京?”
“把嘴闭上,一会再清算你!”叶启楠呵叱他:“想让你哥哥多挨两下,就多说一个字尝尝。”
“爹,爹……”叶珣拉住父亲的胳膊,不敢告饶,只是焦心的喊爹,仿佛再晚一秒棍子就会上身。
“滚返来!”不是他想骂人,这个“滚”字实在贴切,看了他哭红的眼睛,叶启楠又气又怜,“过来,淤血要揉开,不然半个月也好不了,你还去不去南京?”
“少不了你的!肋骨给人家打折了三根,杀人不消偿命吗?”叶启楠将立在墙根的檀木棍子抄起来,“嘭”的戳在叶琨跟前叮咛:“裤子褪了。”
正说着,祠堂大门被推开,叶珣仓猝直起腰来规端方矩跪直,一阵脚步声后,屁股上被不轻不重踢了一脚,仿佛不满他罚跪偷懒,叶珣被这一脚踹的扑向前面,又从速爬起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:不幸的孩子们呐。。。
“明天的事,琨儿措置不当,还参与打斗。”叶琨颤抖着声音说。
阴暗的壁灯,似明似灭的蜡烛,映照着一排排先人的牌位。
叶琨没出声,低着头也看不清神采,只是身子随了棍子的起落一下下颤抖。
叶珣将信将疑,像只大虫子渐渐爬动回床边。
叶琨应了父亲,颤抖动手解开腰带,伏在地上。叶珣清楚的看到他身后深一道浅一道的伤疤,班驳陆离,刻在上面普通。
“你省省吧!”叶琨低声呵叱:“真觉得父亲不敢打死你!”
粗如儿臂般的棍子划风而下,砸在叶琨身后收回沉闷的响声,棍起之处顿时红肿,充满血点。只这一下,叶琨便感遭到父亲的肝火,怕不但仅为此次的事,而是半年来积存下来的。
“珣儿!”叶琨向叶珣使眼色,“闭嘴。”
叶珣的手摸向腰带扣,现在要把它解开真是艰巨,他哭泣着:“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