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琨！”叶琨本赶了下人们一起分开，却被身后的父亲叫住：“去书房等我，有话跟你说。”
内里寝室里的叶珣听到，翻开被子抓了衣服下床，急得有些跌撞，房门敞着，叶琨想必已经畴昔了。
叶启楠来到书房时叶琨正站在窗台前发楞，竟没能发觉他的到来，书房的门虚掩着，窗户大敞，寒冬腊月里，内里的北风灌出去，屋里没了半点热气儿。
叶琨拿起照片翻了翻，暗自倒吸了口气，一张一张，满是叶珣与寿五爷等人来往的证据，有的在舞厅酒楼，有的在室外。
叶琨方发觉父亲出去，赶快关了窗，又绕过父亲关了门。叶琨只穿了军常服，衣服都没来得及换，站在窗前这么吹风，说话已有了鼻音：“方才太打动，想沉着沉着。”
叶珣撑起家子，不顾身后的疼痛倚坐在床头：“青城有多少瘾君子，就要有多少鸦片，他们已经无可救药了，这些东西也总要流出去，我不做，还会有别人去做，纵使父亲再有雷厉手腕，也是很难禁止的。别人做了，只能中饱私囊；我做了，起码能够操纵它，做些无益于国度的事。”
陈家良被人接来，批示助手和下人们按住他，一面给他查抄瞳孔，听心跳，问他们道：“今晚注射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章妈妈看看叶珣，平常是都是叶珣亲身来的。
挣扎了两分钟无果，叶珣被梁管家拿来的被单裹了一圈，不由分辩被叶琨抱回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