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叶琨的军队,叶启楠没有再干预,却要求他停止其他军队撤消办事社的打算,陈济的军队则凭他志愿。
叶琨随父亲的车去旅部转了转,一起上三太太紧抓着他的手,恐怕她的儿子一眨眼就会消逝普通。第三旅的办事社已经撤了,取而代之的是旅部本身卖力的店铺,武备给养的运送也另换了更加安稳妥当的线路,有专人轮番监督。
叶珣瘫软在写字台上,硬撑起家子:“都是我的错,我受着就是了,说了……你也不会了解的,我感觉值得的,你或许会不屑一顾。”
“我……是为他们行过便利,次数……也很多。”叶珣吞吐道,却又慌于解释:“我是感觉,就算我不做,他们的前提优厚,也会有其别人来做。”
叶珣硬着头皮道:“二哥在说甚么呢,寿五爷我是熟谙,也的确在省会开过烟馆,但前年起就已经洗手不干了。他名下那么多买卖,有青城最大的舞厅和剧场,何必铤而走险,做那些不法的活动。就算有,又与我有甚么相干?”
“好,好。”叶琨点点头,绕到写字台前面翻箱倒柜。这间小书房畴昔是给他读书用的,席先生就在这里教他读书习字,国策兵法……这两年忙起来,也得空在这里读书了。抽屉里寻出一方戒尺和两根藤条,狠狠拍在桌子上,仿佛有叶琨的处所永久都有近似的东西。
叶珣话还没问清楚,便被叶琨扔进小书房,只听身后的房门“哐”的一声甩上。
“哥……”叶珣用力垂着头,声音已经有些颤抖:“流进军队里的东西,与我没有任何干系,我发誓。”
听到“寿五爷”三个字,叶珣完整怔住,低垂的目光四下飞转,心跳都漏了半拍。
叶珣想开口说话,干渴的嗓子已经沙哑了,骨鲠在喉,用力咳了两声,喉头如火在烧,牵涉身后的伤口疼的他面前发黑,这才想要让步了站起来,跟谁过不去也不能难堪本身。
叶琨蓦地沉着下来,叹了口气,扔了藤条,伸手去解叶珣手腕上的腰带。
“你别碰我!”叶珣俄然有了力量,猛地挣扎起来,将叶琨吓了一跳。
“如何,明白我的意义了?”叶琨目光凌厉,直盯的叶珣不敢直视:“说说吧,为他们开过多少次免检的关防文件,一五一十说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