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，凯尔。”芙拉尔打断了潘尼斯的话，诘问道：“你如何能肯定，达纳库斯这么做了？他和你交换过了？”
“只是扰乱罢了吗？那就没需求了吧。”凯瑟琳想了想，点头道：“支出的代价太大了，和收成完整不成比例，我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“明天，谛视着这里的神祇们，我想起码有几十位，我但愿各位大人们能够答复我这个题目。”潘尼斯环顾着身边的虚空处，仿佛那边真的有一双双眼睛在看着他一样：“在场的各位大人们当中，应当有着借用信徒们或者凡人们的躯体，从甜睡中复苏的吧，起码在三千多年前的战役中，就记录过几例的。”
“很好的答案，如果是我，我也不会这么做。”潘尼斯拍了鼓掌，附和的说道：“我想，绝大多数人都不会这么做，但是达纳库斯恰好这么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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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许就充足了，感谢你了，黛妮雅大人。”潘尼斯对着丽娜点了点头，持续说道：“以是说，固然没法肯定，但是我偏向于以为达纳库斯一向保存了必然的复苏认识，一向在冷静的看着。那么他看着甚么呢？看着奈莉把他的天下改革的完整分歧，看着奈莉一步步剿灭掉他的信徒，看着奈莉把我引来杀死她本身，他为甚么要看着这些，脑筋不普通了吗？”
“仓促几句话很难说清楚，不过，的确有很大的分歧。”潘尼斯叹了口气，解释道：“简朴一点说，如果把你换成达纳库斯的话，你会挑选这类对本身规复力量有极大影响的体例，宁肯推迟本身的复苏时候，也要保存下一丝复苏的认识吗？”
“嗯，不过并不是甚么都做不到，还是能够对外界有小幅度的影响的。”潘尼斯弥补道：“当然，影响力不会很大，也就是略微滋扰宿主的意志，偶尔在宿主张志里衰弱的时候，让宿主做出一些违背宿主张志的行动，并没有甚么决定性的感化。”
“近似于恶梦之灵？”潘尼斯问道：“帝摩斯？”
沉默，压抑的沉默覆盖着甬道内的空间，潘尼斯的题目没有获得任何答复，直到畴昔了几分钟，芙拉尔才不肯定的说道：“有几位大人托尤克特拉希尔大人转告，的确是有的，但是他们大部分都是信徒们主动奉上的躯体，别的一名是通过……呃……某种体例，和凡人达成的买卖，获得的凡人躯体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潘尼斯一阵狠恶的咳嗽，有力的抓着凯瑟琳的手说道：“凯瑟琳，我感觉我的伤很重，已经要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