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你看到身边的露茜娅，也没有窜改你的设法吗？”潘尼斯反问道：“保护者们不管是身份还是任务，都重于你们兽人的光荣，这点你不可否定吧。很好，不否定就好，那么，她身为保护者，都能调剂心态适应身份上的窜改，为甚么你就不成以呢？再说，变成了亡灵以后，你就不是你了吗？明显这是不成能的，不管你如何窜改，你的灵魂一向没有窜改，你仍然是本身，仍然是阿谁心胸公理寻求光荣的老萨满。如许的话，变成了亡灵，你反而有更多的时候，去寻求属于你的光荣，缔造更光辉的功劳，对于你来讲，这反而是值得光荣的功德，为甚么必然要顺从呢？还是说，落空了兽人的身份，你就不敢再去面对应战了？”
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？”芬奇反而惊奇的看了看凯瑟琳，又看了看潘尼斯，指着凯瑟琳说道：“凯尔你没有奉告过她？”
“这点我附和。”潘尼斯必定的说道：“只要这个天下上另有灭亡这类征象，那么灭亡的神权就会永久存在，亡灵只是灭亡神权的持续，至于灭亡神权是不是有神灵执掌，执掌灭亡权益的详细是谁，都不会窜改这个成果。”
“呃，实在我也没想到啊。”潘尼斯挠了挠头说道：“莫非你到现在还不晓得，多丽丝说你是神眷者的启事吗？你现在还没猜到，到底哪位神灵是你的眷顾者吗？”
“奈莉大人？提起我？”凯瑟琳的眼睛几近从眼眶里突了出来，呆呆的看着身形昏黄的老萨满，结结巴巴的说道：“为，为甚么，为甚么大人会提起我？奈莉大人，大人她如何会晓得我？”
“呃，那只是个不测，啊哈哈哈哈，不测罢了。”潘尼斯干笑着说道：“因为我们说的都是究竟啊，而本相只要一个，以是我们的说辞天然都差未几了。”
“是的，奈丽密斯以为，这些都是必定的。”老萨满点着头说道：“亡灵们必定会呈现在这个天下里，而只要统统的亡灵都抱着对故里的思念，两个天下的间隔就必定会逐步拉近碰撞，然后，亡灵们突入生者的天下，亡灵战役发作。或许，除了雅拉大人以外，没有人能够禁止这统统的产生，达纳库斯做不到，奈莉密斯一样做不到。”
“但是，我有个疑问。”凯瑟琳俄然插了出去，迷惑的问道：“这类说法有个没法解释的疑点，如果亡灵们是必定存在的，为甚么上一次亡灵战役，在达纳库斯蒙受重创以后，统统的亡灵都倒下了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