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三叔应是后,又等了好久,见红衫没有传话出来,这才在窗前给曾老夫人磕了头,出外摒挡去了。

这条路嫣然已经走的熟极,刚走到巷子口就见一个小厮在自家门口探头探脑,不由皱眉上前,再一瞧这小厮有些眼熟,顿时嫣然的眉就皱起:“你是甚么人,来我家门口探甚么?”

作者有话要说:啦啦啦,一口气看半夜,大师感触如何?

这小厮听到嫣然的声音,转头瞧了瞧嫣然的打扮,他是在行的,一下瞧出嫣然的服饰虽不错,可也不过是个得脸的丫环,忙对嫣然拱手:“这位大姐,我只是想问问,这家但是姓郑!”

“恰是姓郑?你有甚么事吗?”这小厮听的嫣然的答复,这眉头皱的更紧,自家仆人,怎会识得如许人家,虽说瞧着是非常有面子的管家,可如许身份的人,自家仆人哪能折节拜访?想着小厮就抓下后脑勺,嫣然的眉皱的更加紧了:“你到底是甚么人,再不说出来,我就喊人来把你送官了!”

“小孩子家,没颠末这些,觉得是甚么天塌下来的大事。说句你会感觉我心狠的话,休说这是诬告,就算是真的,你胡涂油蒙了心肝和人定了情,对方拿了你赐的表记上门嚷嚷,一概都当作贼打死算数!”

曾之贤姐弟要脱孝穿红,曾老夫人早已让人把备好的衣料金饰送来,嫣然和针线房的绣娘们,日夜繁忙,赶出四套衣服。等曾二老爷做过道场,曾之贤姐弟脱了孝,郑三婶也就托人传话,让嫣然回家一趟,说嫣然的哥哥和嫂子带着孩子来了。

小厮并没拿出帖子,内心还在猜疑,接着身后就传来笑声:“叫你来送张贴,我都到了,你的帖子还没送到,这等做事,你平常的聪明都哪去了?”

曾老夫人见孙女眨着眼就道:“说来呢,那蜜斯本是庶出,脾气也有些软,不然也不会被奶娘欺得这等。恶仆欺主,我见的多了,但总要记得,不管是甚么样的人,仆人就是仆人,仆人就是仆人,平常待他好那是平常的事。若犯了错,普通也要惩办!”

曾老夫人的话让曾之贤有些惊奇地睁大眼,曾老夫人再次安抚地拍拍孙女的手:“这类事,一家子的名声要紧,哪管得上小孩子内心的情?你出来吧,这会儿你郑三叔只怕已经到门口了!”

曾之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:“说的是,倒是我拘泥了,觉得……”说着曾之贤脸一红,有些说不下去,嫣然抿唇一笑:“二太太没了的时候,蜜斯您还小呢,这些事听的见的多了,就好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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