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嫣然和郑二哥都已表白态度,初二那日,郑家还是遣人来接嫣然归宁。嫣然打赏了来人,让人归去说,事已定了,就无需再胶葛就不再多说。

郑二哥和嫣然拜别,郑大伯母虽挨了几巴掌,掉队又被郑老爷子怒斥了一番。但在郑大伯母内心,郑大哥这个嗣子,今后就是无父无母,再不担忧甚么。内心实在欢乐。给白女人的银子也不再像本来一样遮讳饰掩,世人见了也不好多说。

“三嫂你才去了扬州多少年,就嫌弃起都城了?不晓得的人,还当你本就是扬州人呢!”秦氏笑吟吟的,嫣然也笑了:“我嫁了扬州人,都说嫁鸡随鸡,天然就是扬州人了。”

再配上几样扬州土物,就让陆婆子带人捧了这份礼出去。

容家是商户人家,对如许的内侍天然不能等闲相待,这份礼当然要厚厚的。嫣然只稍一思考,就让陆婆子拿出四匹缎子,又把预备着赏人的金银锞子,各拿了二十个出来。

小内侍已和郑二哥讲过备细,说的是天子传闻都城里比来出了这么一件趣事,心血来潮把曾之庆传进宫来,问个详细。

嫣然如许想着,等内侍一走就问郑二哥:“二哥,本日御前对答,是如何景象?”

郑二哥和容畦学了整整半日的礼节,夜里也只胡乱睡下。到的第二日一大夙起来,梳洗结束,就跟了来教习礼节的往宫里去。

这一去就是大半日,嫣然虽晓得进宫是件功德,可又怕兄长一句话应对的不对,触怒了天子。坐立难安不说,连饭都没好好地吃。还是陆婆子左劝右劝,才勉强用茶泡了两口放咽下。

“得,晓得的,说是你不平水土,不晓得的,还当你在家没有吃的!”秦氏笑着拍一下容玉致的手,嫣然已经递过一碗汤:“这都城甚么都好,但是就是茶不好。”

“等三嫂归去,只怕这家里门槛,要被那说媒的人给踩破了!”秦氏想的倒是另一层,嫣然不由噗嗤一声笑出:“又讽刺我呢。得,你们也帮着我瞧瞧,这给宫里来做教习的,很多少礼才合适。”

“你们伉俪真是一模一样的,罢了,这件事我和妹夫也说过,你问他吧。”一向没说话的容畦听的舅兄如许说就笑了:“丧事一桩,嫣然,天子下诏,说郑家既这等忠义,命小娘舅入北国子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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