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好儿子,郑三婶面上暴露欣喜的笑。郑三叔已经开口:“说的是,银钱固然要紧,但是很多时候,银钱还是不能换回些东西。把财产献上,解了面前的困难不说,今后只怕另有点别的好处。当然,最坏的成果,不过就是献上财产,也没换来好处。可如许又如何,我们若没有仆人同意,当然也不会有本日!”

容家是大商家,这边熟悉的天然买卖也小不了,很快探听返来。

嫣然听的容畦说了详细,不由叹一声,见丈夫面色怠倦,忙奉侍他去安息。两伉俪躺在床上,倒是谁都睡不着。

容畦心领神会,也就谢过县尊,又让陈管家往那几家作保的秀才家里,递了几两银子,这才往家里赶。

嫣然往丈夫怀里偎依一下:“只是你明儿又要出门了,馨姐儿又要嚷着,好几日见不着你了!”容畦把老婆的手握一下,嫣然没有再说,闭上眼,睡吧睡吧,等明儿一夙起,又是新的一天。

“爹娘,这事因儿子所起,天然儿子也不能置身度外!”郑小弟的声音在窗外响起,接着就走出去对郑三叔佳耦道:“天下财从天下来,爹娘挣的,虽说要留给儿子,但是儿仔细心想想,若没旧仆人家,哪得现在日子,爹娘要把财产全献给旧仆人,儿子也不可反对!”

这话听起来语气就不善,容畦还要上前说话,那小厮已经把门一关,这下任凭如何叫人,都没人出来。

既然一家子都同意,郑三叔也就把管家寻来,细细盘点郑家现在的财产。

“那,那牌票呢?”容畦既已晓得秘闻,也不再多问,只问了一句牌票,县尊哈哈笑了一声:“你这一去南京,等调停出来,差未几也要封印过年,比及过了年,想来满天大事,都消逝了!”

嫣然没说话,容畦晓得说过也没用,伸手拍拍老婆的背:“罢了,你也别想多。既然往学使衙门去告了,想来不过就是多花了些银子的事!”

县尊的话没说完,容畦已经明白,只浅浅一笑就道:“县尊待我的厚意,我已晓得,等明日我就亲身去南京!”

“既然如此,还请大报酬我引见那位马秀才!”容畦的话让学使点头:“如果平时,也不过举手之劳,但是本日不成!”

容畦如许叮咛,下人们未免有些摸不着脑筋,但还是清算好东西,出到船埠雇了船就回扬州。

当然,谁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不肯意献产的人家太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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