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父您和岳母,把嫣然教的很好!”容畦不晓得该如何安抚,鬼使神差当中,竟说出这么一句。郑三叔把眼角的泪给擦掉:“我和你岳母,也对不起嫣然,当日夫人要嫣然进府,依了我们郑家的名声,还是能禁止住的。可我想东想西,惊骇了,惊骇了,才让嫣然进了府,让她背了阿谁丫环名声,让她吃了这么几年的苦。幸亏我的嫣然从不把这些放在心上。可她不把这些放在心上,我做爹的人,怎会不把这些放在心上?”

容畦的话让郑三叔的泪又流下来:“是啊,他一贯孝敬,日子久了,我也就忘了很多事,可那么多事,怎能当作没产生过?你二哥他,从七岁起,就不再是我和你岳母膝下的娇宝贝了,而是侯府里的使唤人了。我怎能忘记?我对他不起!”

这一句说的郑三叔肉痛难忍,喉中又有了腥味,郑三叔生生地把腥味给咽下去才对容畦道:“你别来安抚我,那些话我都晓得,我都明白,可我,还是会有希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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