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mm的婚事,现在不是都说好了,要她自个去挑?我说的,是二舅兄的!”容畦宽掉外头的衣衫,进到屏风内里去沐浴,边洗边和内里的嫣然说着话。
“不一样!”嫣然点头,女子从夫,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人,可郑家真要娶个外洋女子出去做主母,祭奠之时,祖宗只怕都不敢认。再说按阿谁爱丽丝的所为,只怕也不会是从夫的人。
既然妻女都反对,郑三叔也只要点头,到底造了甚么样的孽,让这家子碰到如许的事情?如果没有如许的事,现在的日子过的该多欢愉?可这人间,哪有如许的如果?
这件事,若郑二哥肯别娶一房,也是迎刃而解的,但郑二哥有郑家的脾气,如何都不肯别娶。容畦晓得老婆内心在想甚么,把她的手握在本技艺心:“我明白,本是两相欢乐的事,为何不能成全?”
“别和我说有些事做错了能够获得谅解,很多事,错了就是错了。”嫣然的话让郑二哥开口,嫣然头微微摇一摇:“二哥,既然压服不了你,那你也只要持续在扬州。”
容畦顺手把老婆的手腕握住就道:“我倒感觉,这是个好机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