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这些又有甚么用,莫非我要赔吗?”周氏咬着牙道。来报信的持续道:“姑奶奶贤明,大爷的意义,说这个买卖,本来就是二爷和姑奶奶撺掇的,现在不但没赚到银子,还赔出来那么多,现在总要先把盐给晒出来。想让姑奶奶挪借五千银子对付畴昔。”

掌柜的刚想坐下,有个伴计走过来把一张叠的整齐的纸条递过来:“这是方才一个娃娃送来的,说要送到姓郑的人手里。”郑?只要郑三叔,掌柜的忙切身去追郑三叔。

郑三叔正在那盯着过路的小伙子瞧,每过一个都感觉像本身儿子,等走近些,才发明不是本身儿子,见掌柜的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郑三叔皱眉看着他。

“三叔,晓得您心疼儿子。可这就要过年了,再说您这不归去,扬州那边年也过不好。”扬州那边?郑三叔哑着嗓子问:“你是接到扬州那边的信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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