嫣然抱着儿子走到门口,笑嘻嘻地瞅着弟弟:“谁和你说的,连你亲姐姐的房都不能进了?你再如许,我不让馨姐儿和你玩了。”

胡管家摇手请刘掌柜坐下才道:“另有另一件事,这一万的丝给你们,你们总另有些缺口,还要再收。可我也不怕奉告你们,周家也不知为甚么,和湖州知府通了气。湖州知府请了几个丝行的人,说了一番话。容家的丝才如许难收。”

周家,又是周家,刘掌柜感喟:“这门亲结的,真是结成了仇。”

管家被周二爷的狰狞吓到,仓猝应是出去。周二爷跌坐归去,现在就算去找湖州知府也没用了,另有胡家,都没用了,眼看容家的丝就要收足了。再想别的体例?放火?凿沉船?可这几样,容家定会都防备的。周二爷一口牙都快咬碎了,再没想出半个主张,只得寂然倒在床上,现在,只能祈求那些丝都能脱手,而不是烂在手里。

真是那么多的银子都喂狗了,周二爷把来报信的管家一把推开,管家还在那持续道:“二爷,你别想别的了,这会儿从速想想体例,如何才气把手上的丝卖掉,不然烂在手里,才是费事。”

嫣然缓慢地把湖州送来的信拆开,看着信上说的话,终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这件事终究美满处理了。看到刘掌柜信上说,郑三婶还会在湖州盘桓几日,等收丝季结束时再返来的话。嫣然不由莞尔一笑,娘辛苦这么多年,也该好好玩耍一番。

说着郑小弟皱眉:“他们说的,是你吗?”嫣然作势拿起针来要威胁戳在弟弟身上才笑了:“那些外头人说甚么,管他们呢,我们啊,本身把本身的日子过好就是!”

“我但是这家里独一的男人了,要帮姐姐你分忧!”郑小弟挺起胸脯对姐姐说。嫣然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得,你还装大人呢,你外甥,可也是男人。”

“这事不消你操心!”胡管家喝了妾这么一句才又放柔声音:“别委曲,我更是为了我们儿子好。方才来的郑家嫂嫂,你不晓得吧?他们家现在百口出去了,吃香喝辣的,日子过的也很欢愉。”

“外头说我甚么了?”嫣然拿过一块布料在弟弟身上比了比,点头,果然还是孩子穿这个色彩都雅。郑小弟在说话,就忘了喂根哥儿,根哥儿小嘴巴一张,就咬在娘舅手指上。

妾又想发作,可已经传闻丫环被打的事,明白胡管家现在和常日不一样,忙又笑着道:“我这不是为我们儿子好?和周家合作,总能长远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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