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是亲家太太!”管事的仓猝施礼,内心还道难怪就跟了出去也不躲避。忙对郑三婶恭敬施礼,接着就说:“除了我们,天然就是周家,本年纪周家收的丝最多,代价也最便宜。然后就是曾家,曾家收的虽没周家收的那么多,但他们家向来都不收这么多,本来还想去和他们家胡管家筹议,可否匀出一些,但是胡管家说,要写信去问曾三老爷,这一来一去,差未几就两个月时候,如何都来不及!”

“娘,对不住,没让你纳福,倒要让你享福。”嫣然的话让郑三婶脸一沉:“胡说甚么,你是我闺女,哪有做娘的不能为闺女分忧的?再说了,我成日在扬州坐食,这内心也有些不得劲,说不定出去跑跑,倒舒畅些了!”

郑三婶一行人日夜兼程,从扬州到湖州,竟只用了七天就赶到,当来到容家在湖州收丝行门口时候,这边的管事唬的眼都瞪大一些,接着就仓猝把刘掌柜请出来。

郑三婶也是个听话知音的人,胡婆子这话甚么意义她一听就晓得,面上笑容没变:“我半子姓容,我还当大家都晓得呢。胡嫂子,你啊,可真不体贴我!”

郑三婶轻车简从,只带了一个丫环一个婆子,到了胡家门前。瞧着胡家宅子,郑三婶不由啧啧两声,这宅子可比都城曾家下人的宅子面子多了,果然这是天高天子远,离了仆人,这下人也就能抖起来。

见郑三婶端起茶碗喝茶,又拿起点心,小厮这才道:“本日幸亏是小的在这里,如果别个,定会怠慢了。我们家老爷太太,不,我们家叔叔婶婶,都在家呢!”

“这可不必然,总要防着他们些。”容二爷的话让周氏的眼一横:“我二哥在那呢,他莫非还不如一个很少出门,没颠末事的婆子?”

郑三婶谛听一听,听出这小厮像是京里声口,上前一步问:“我听你口音,像是都城那边的,这是哪家的人呢,一口一个老爷?连昔日火伴来了,都要传帖子出来吗?”

刘掌柜刚一坐下,管事就搓手不迭:“刘掌柜,虽说您来了,但是从送信到现在,不过收了三千束丝。离数额还差了两万束,这眼瞅着,收丝季就要结束了,就算您来,又如何办?”

周氏现在只感觉统统的事都在本身把握当中,斜眼瞧丈夫一眼就道:“这回你是有端庄事的,我也不拦你,不过这笔买卖,做成的话,总有五六万银子的赚头,到时你可不准再去广州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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