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,好!”周氏连说三个好字,这才对容玉致道:“你当我周家女儿是任由你吵架的,我……”

容家的管家媳妇自去安排稳婆的丈夫女儿,谁也不来理珍珠。过了一会人才见陆婆子带了人走过来,见珍珠如此,陆婆子就撇一下唇:“好了,这会儿晓得哭了,你若真活不下去,我们三爷三奶奶都是慈悲的,这家里又不是不能安排。偏你去和黑心人筹议,想着骗这份产业。真觉得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!”

林大人也不睬她,提笔写起判词来,珍珠的儿子既然不是容家骨肉,珍珠母子就赶出扬州城。至于稳婆的男人,受人调拨,那二十两银子就充公,再在衙门跟前枷上一日示众。其他无关人等,各自宁家!

容家大门外已经一片死寂,林大人瞧着珍珠和那稳婆的男人,真是恨不得把他们两给嚼吃了。稳婆的男人发觉出来不对,猛地跪在地上哭起来:“大人,大人,并非小人骗大人,是有一个管家来寻我,说如有人问起这事,就如许说,还给了我一张纸,说到时把这纸交出去就好。大人,大人,小人一时胡涂油蒙了心,并非成心欺瞒。”

陈婶子了然,嫣然已经打了个哈欠:“罢了,不去想这些,把叔叔的丧事办完,等过了年,那些姨娘通房,就按了叔叔的意义,遣走吧!”

“这是天然,先头不准银子,怕的是你胡胡说话,现在既已本相明白,少不了你的银子。至于你父亲……”

“哭甚么?奶奶又不究查你,还要照了老爷临终前的意义,把你遣走呢。到时你有银子,想嫁谁不成!”秋兰在旁呵叱,赵姨娘抽抽泣噎地说:“奶奶为何不提早几日去把我接返来?那几日,朱姨娘,就躲在我房里!”

陆婆子口里嘲笑:“你的一条命,有甚么用?走吧,归去好好过日子,别想着有的没的!”陆婆子连哄带拉,珍珠这才起家,转头瞧着容家宅子,这里永久迈不出来了,那泼天繁华,本就是水月镜花一样。

林大人被容畦请到内里,张大爷已经对容畦道:“这件事,竟是我也受了蒙蔽。忸捏忸捏!”容畦只笑一笑就道:“并非受了蒙蔽,只是都感觉,稳婆必然能记得准。但稳婆接生那么多孩子,哪会一一记得准?记得最准的,反而是那些同一年生下孩子的。”

“奶奶真是宅心仁厚!”陈婶子的赞让嫣然浅浅一笑:“不是宅心仁厚,而是偶然候,放人一条活路比要了别人的命好。不过这件事,就不能用在朱姨娘她们身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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