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碗碟的一边在那想着,只觉对劲洋洋。谁知不见赵嫂子来,本来那两个管家娘子又来了。管碗碟的打个哈欠站起来:“怎的,又来了?我但是和你们说了,自来没有如许端方,拿出这么些碗碟来,到时打了碎了,还不是要我垫赔。”

“寒心?”嫣然掩口一笑:“这话,我听着倒风趣的很呢。”管碗碟的瞧着嫣然,眼忍不住连眨几眨,嫣然已经又笑着道:“你说,我如许对你,会寒了你的心?可你有没有想过,方才你是如何对我的?我命人去拿东西,你以没有如许端方反对。怎的,当时你不怕寒了我的心?”

这两个管家娘子听了这话,晓得不能给此人好脸了,两人相视看了眼,年青些阿谁就已站出来:“呸,端方,你是甚么人,也有脸说甚么端方?不过是和我们一样,都是卖身给这容家的。这端方,是谁定的,又不是天子老儿的圣旨,不得违背的。”

赵嫂子如醍醐灌顶,仓猝跪下给嫣然叩首:“奶奶的教诲,小的记着了,小的今后该如何做,也是清楚明白的。”明白就好,嫣然让秋兰扶赵嫂子起来:“你另有事忙,去吧,我也不留你了。”赵嫂子应是,嫣然瞧着她的背影,不由勾唇一笑,谁耐烦和那些人斗心眼玩手腕?痛痛快快地把总管给换了,剩下的人,若不听总管的,就让总管放脱手腕来。不然的话,总管那一年多得的银子,岂不白搭?

那管碗碟的,常日和周大娘极其好,周大娘只一句话不对,就失了这个总管之位。那管碗碟的,内心常为周大娘打不平,是以总想着要为周大娘出口气。今儿总算寻着机遇,见管家娘子走了,她也就搬了把椅子在外头,筹算一边晒着日头一边等赵嫂子来时,排揎她几句,要她晓得,别说她得了三奶奶的青睐,可这红花还要绿叶衬,没了世人帮手,她甚么事都做不成。

管碗碟的一进了屋,就给嫣然跪下,开端哭诉起来。嫣然很有耐烦地听她哭诉完才道:“这件事,你感觉你委曲了?”管碗碟的听了这话,先愣了下接着就道:“小的也不敢说委曲,只是家有家规……”

说完管家娘子起家,让世人抬了碗碟拜别,那管碗碟的躺在地上,骂了好久才坐起家,不可,不能让她们这么对劲,该去寻三奶奶说个明白。是以管碗碟的把钥匙和帐本随身藏了,又把头发拉乱一些,哭哭啼啼往嫣然那边去。

“就是,现在是三奶奶当家,三奶奶的话就是端方,三奶奶说了,为着今后好算账,二奶奶四奶奶屋里,各自设了小厨房,既要设小厨房,这百般的东西就要备着。莫非三奶奶今儿来,你也不肯给?”一人说话,另一人就帮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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