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样的!”花儿正端庄经隧道:“这扬州总不是故乡,远嫁的话,如果夫婿好还成,如果不好,那可叫天不该叫地不灵。”花儿的话让嫣然又收回一阵笑声,两人又说一会儿话,花儿也就拿了赏银分开。

荷池之上,荷叶初生,嫣然正坐在荷池边的亭里,中间秋兰在打扇,听到周氏的脚步声,嫣然起家相迎:“二嫂来了,我都和他说过多少次了,让他别陪着我,可他偏生不听。”

话没说完,容老爷已经丢下碗把初兰一拉,初兰整小我就进了容老爷怀里,容老爷的唇已经在初兰耳边:“不过一个镯子,就算打碎了,老爷我另有。”说着容老爷的手就往初兰腰上来。

“你敢和别人生吗?”嫣然白他一眼,容畦把嫣然抱在怀里:“床头养了老虎,如何敢呢?”嫣然一胳膊肘拐在容畦胸口处:“敢说我是老虎,你啊,是没见过老虎。”

“没甚么该不该的。”嫣然瞧向丈夫:“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莫非我还可反对不成?再说你在外头,想来也更累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这章,又不会起名字了。。。

“你就算是老虎,我也认了。”容畦一本端庄地说,嫣然面上笑容更甜,两人再没说话,只是看着窗外,偶尔相视一笑。

等花儿一走,容畦就进房来:“我早返来了,听的你和人在屋里说话,也就去园子里走了走,都说些甚么呢,说这么半日。”

现在又瞧了嫣然现在的模样,花儿早已经撤销了当年初进侯府时候的动机,做人妾室,即使得宠生下儿子,一辈子也永居于正室之下。

“奶奶,三奶奶和三爷,真是好的蜜里调油似的。”春日已尽,隆冬来到,常能瞧见容畦陪着肚子垂垂大起来的嫣然去花圃里逛逛避暑。这日周氏也要往花圃来,刚走到门口,就有守在那的丫环禀报说容畦和嫣然在内里,还请周氏稍等。

容老爷正靠在窗前,气候热,他没穿外套,胸口也敞着。见初兰端了酸梅汤出去就皱眉:“不过一碗酸梅汤,如何这么慢?”初兰走到他跟前把碗递给容老爷才道:“想着别人不细心,这是奴亲身去厨房叮咛他们做的,又冰了很多时候,才奉上来。”

这件事,由石安发起,曾之贤去说,也是道理当中。嫣然按捺住内心的冲动才缓缓叹了口气:“老是姑爷想的殷勤。”

不该再让畴昔的事缭绕,容畦笑了笑就道:“嗯,你该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来谢我。”嫣然啐他一口:“去,生女儿,莫非你就不要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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