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人面灯(5)[第2页/共4页]

迟夜白不善于应对,司马凤摆出严厉神情周旋了一会儿,女人们便把二人领到了陈云月住的小院子里。院子略微偏僻,紧紧贴着刘宅的围墙。女人们说因为刘峤、刘峰和刘俊福都是娶了陈云月后死去的,陈云月已被看作煞星,是克夫的硬命,因此被安排在这处偏僻院子里居住。

不管战乱四起还是河清海晏,拍花子这类职业都在城镇中延绵生息,从不间断。

司马凤摇点头:“没甚么。”

迟夜白发觉到宋悲言一向在颤抖,反手攥着他手腕,把他拉到本身身边抱着,拍了拍背:“你只知陈云月如许能妥当活下来的,却不晓得那些被做成这类怪物的孩子。拍花子拐卖儿童的时候,他们能预知到那孩子以后会有一个如何的运气么?他们只是为了钱银和私欲去做这件事,等完成了买卖,那孩子再好也不是他的善,可那孩子一世的悲惨,全因拍花子而生。”

“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”司马凤的语气一沉,宋悲言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压抑和隐恨,“小孩,你听过‘人狗’*么?”

宋悲言哼了一声:“不找你,我找迟大哥。”

宋悲言只觉腹中一阵恶心,几近要吐出来。

迟夜白拍拍他肩膀,低声弥补:“一句话一两银子。这活儿太挣钱了,因此也有很多人一心去尝试。一百个孩子里或许只要一个能熬过这些痛苦惨痛,成为供他们揭示挣钱的东西。客岁一年各地共有十二例‘人狗’案子,这前面是有多少枉死的孩子,你算一算。”

迟夜白把他谨慎弄了下来,无法地在他脑袋上捶了一下。

“这是钩虫草,这是白五星,这一堆开紫色花儿的是乌头和飞燕草,墙角是苦参,那些开得最都雅的,对对,黄的,是小萱草和黄杜鹃。”宋悲言一一指给两人看,“这些花草都有毒,轻者昏倒或满身有力,重者喘不上气,很轻易死。”

刘宅外头已经挂起了惨白的灯笼,摆布各一盏悬在黑洞洞的门上,像一个干瞪着眼睛大嚎的凄鬼。

“这刺青是甚么意义?”宋悲言问,“这就是个变形的囚字啊。”

他只要稍稍一想,立即怕得发颤。

宋悲言正要说“没有”,迟夜白已厉声喝止:“不要对小孩说这类事情!”

宋悲言在他怀里连连点头。他不知为何,听到这些事情竟从身骨里发寒。他还未奉告迟夜白和司马凤本身也是无父无母的孩子,是他寄父文玄舟捡返来养的。若不是文玄舟,他是否也能够踏入“人狗”的命途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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