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悲言赶紧闭上了嘴。说话间三人已来到文玄舟和宋悲言的屋子，出来以结果然见到了文玄舟的灵位端方摆在灵桌上。两人点香拜了几拜，晓得此行是空来一场。
司马凤：“……”
一向沉默着的女子俄然开口了。
司马凤和迟夜白都吃了一惊，赶紧细问。
巡捕见司马凤已蹲在尸首中间查抄，又见迟夜白打量着那女子，便分出一人给他先容：“这是陈云月，是刘俊勇未娶过门的妾侍。她一向不肯嫁给刘俊勇，还在刘家打砸过几次。事情一出刘家人立即将她绑了过来，说是她杀的。”
撇下宋悲言，司马凤和迟夜白赶到清平屿祠堂去找蓬阳来的巡捕。
“金牙确切是被撬走了。”司马凤拧着眉毛，嘴角轻翘，“这一手假装做得好，可惜动手的时候心机藏不住，你瞧，那人撬走金牙时还损毁了刘俊勇的牙床和舌头。刀痕很深，舌筋都堵截了。”
司马凤和迟夜白大吃一惊。冰片香别名婆律香，是西域奇物，两人从未听过有平头百姓持有过这类极贵重的香品。
迟夜白合法真听着，忽见司马凤展开了他那把扇子，一声不吭地扇了两下。
“你见过尸身，还记得尸身是甚么样的么？”迟夜白轻声问宋悲言，还从怀里取出帕子让他擦眼泪。
若说先前迟夜白只是陪着司马凤过来，现在陈云月的话已经极大地勾起了他的兴趣。他走到陈云月身边掐断绳索将她扶起。
“甚么事？”
“他坐船去垂钓，成果春汛太急，不谨慎掉进锦衣河里去了。”少年仍在抽泣，“有人看着他翻进河里，赶紧下水去救，成果还是没能救上来……”
清平屿没有义庄，岛上满是刘姓人家，过世的人就放在祠堂背后的草棚里，等候入土。
“如答应不可啊。”司马凤说，“你又让你们家大人欠了我一小我情。”说完立即从怀中取出随身的布囊，从里头抽了手套戴上。
“行动快一点儿的话，指不定我们能赶在船只到来之前处理这案子。”迟夜白扭头见宋悲言站在门边一脸猎奇，便趁便跟他先容，“这位是司马凤，来自司马家，传闻是江湖上最善于断案寻凶的人，现在正挣扎着思虑是否要去找巡捕，帮你们清平屿处理这件事。”
草棚不大，但非常整齐，刘俊勇的尸身蒙了白布放在草棚中心，并无剖尸查验的陈迹。草棚四周围了很多人，见到来了两位巡捕老爷也万分尊敬的年青人，个个都暴露猎奇又防备的神情。人群前头还跪了个年青的女人。那女子低垂着头，一声不吭，双手被缚在身后，肩上有血渐渐洇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