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切有个双生兄弟，你们长得一模一样。”司马凤拍拍他的脸，“他也是个杀人犯，你俩在这件事上，也是一模一样。”
夜香郎脸上的安静神采顿时消逝了。他猛地昂首，双目圆睁，嘴唇颤抖。
边陲留了下来，背挺得笔挺，一双气愤眼睛瞪视着夜香郎。
宋悲言点点头，蹲下来和他一起烧。
司马凤不吭声，气哼哼地看着他。
不止是杀人的体例，连带毒汁的制作体例，夜香郎也说是有人在梦里教他的。他本来偶然杀容珠等人，但他施暴以后，内心模糊约约想起了梦入耳到的话。有个他想不起形迹的人跟他说找如何的药草，用如何的工序制作，又奉告别人体阿谁处所最轻易拧断，刺几刀可乃至死。他割了容珠、小雁和春桐的头发，谨慎翼翼地装在香囊里，一个个地给香囊定名，说那是他妻妾留给他的信物。
当年之以是会抱着鲁王府那侍女，全因她脚上穿了双青莲色绣鞋，发上系着崭新的绛红色发带。夜香郎说不清本身为何会喜好这两样东西，只说一看到就想起娘亲，想和她靠近。那侍女天然不想与他靠近，他沉默寡言，行事为人又非常阴沉，出了鲁王府以后贫困到顶点，干的又是被人轻贱的活计，天然也没有人重视过。
司马夫君：“不说这件事了，找你过来是想跟你讲讲文玄舟。”
普通犯人被逮捕后呈现的发急和严峻在他身上完整找不到，迟夜白和司马夫君等人和边陲站在一旁，冷静地等着司马凤开口。
“如果借口，他又是如何晓得木棉人杀人的细节的呢？”宋悲言小声问，“那人仿佛真的不晓得本身有个哥哥。他如何晓得？是谁奉告他的？”
两年前在庆安城产生的木棉人事件是司马凤亲身去措置的。当时迟夜白也跟着他一起去，因此现在在场的人当中，只要他们两位见过木棉人。
宋悲言连连点头：“迟大哥也是如许说的。”
“张小财，你知不晓得你有个双生兄弟？”他开口问道。
“欢畅吗？你有个兄弟呐。”司马凤说，“欢畅的吧？固然你兄弟也是个杀人犯，可他毕竟是你兄弟。双生子之间传说有些感到，是他教你如何杀人的么？如何用毒，如何动手，如何烧毁陈迹……是他教你的，他如何教的你？写信？但是你和他都不识字。他来找过你？但你较着不晓得他的存在？是他教你的吧？你如许的人如何晓得如何杀人呢？杀人可不是一件简朴的事情，你学不来的，太难了，你如许的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