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凤在旁弥补道：“我和小白去找过那日宣称看到文玄舟的渔夫，确切说看到了文玄舟本人栽进水中。那处是锦衣河和郁澜江的交汇处，水流非常湍急，渔夫立即下水救人，但已经寻不到他踪迹了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司马凤拍拍他肩膀，“甘乐意是蓬阳乃至我朝首屈一指的仵作，人称‘鬼令史’。”
傅孤晴一瞧，内心就哎哟了一下。霜华不施粉黛，一张素面上如黛眼眉低垂，薄唇紧抿，发如云鬓，加上仪态端庄且不卑不亢，傅孤晴一点儿都瞧不出烟花女子的神态。她并不晓得霜华是司马夫君的耳目，只当她是上门来威胁司马凤结婚的，可现在看霜华这模样，傅孤晴不由得有些思疑本身的判定。
“除了小雁以外，香珠楼这几日也有两个女人没了。”霜华稍稍安静，持续说道，“都是没上价的雏儿，都是……受了凌.辱才死的。我们立即去报官，可官老爷说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。他说金烟池是甚么处所我们都应当晓得，有些客人是略微过分了，死个把人也不是新奇事。我们万般哀告，他才派了巡捕到那边去。可巡捕只要一名，瞧了半天也瞧不出甚么端倪，反而问我们金烟池里有谁跟小雁等人有仇。”
金烟池里的各个青楼都有财贾的钱银权势，青楼老鸨们也挣得出几分面子，某些时候说话是有点儿分量的。霜华闻言却摇点头：“她们都不肯报官。如果客人们晓得沁霜院和香珠楼死了人，还死得这么惨，是会影响买卖的。因此妈妈们都想把这事情恍惚了，说成是客人手上一时失了力量才误伤那些孩子……可不是的，绝对不是！哪个客人上青楼寻欢会拿着刀子？还用刀子划拉女人肚皮？！”
“文玄舟的事情我来跟，你和牧涯不要碰了。宋悲言就在府里住下吧。你有点儿医术，府中书阁内里的书可随便翻阅，再促进促进。”司马夫君冲宋悲言说。
文玄舟本职是个大夫，但懂的东西又不止医道，宋悲言常常跟着他东奔西跑，蓬阳城路过几趟，清平屿也上过几次。只不过因为文玄舟并不不时把他带在身边，宋悲言很多时候也不晓得他去了那里。
“要多详细？”慕容海问。
“你立即安排人手去查查前几日金烟池。”迟夜白抬高了声音，“三个时候内回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