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你说话好好笑!我在家有祖业,我的祖业就是药师谷,药师谷没了我,这大陆上到那里再去找一个神医?就好比现在,没了我,你师姐就死定了!”
没等他话说完,林缘晨如火的热忱瞬息冷却,向后退开,冷冷地看着他:“你走吧。”口中幽幽地说了三个字。
张少通眼色一横,将这骨戒再次收在袖中,从熊腹上跃下,刚往前走了几步,林缘晨却幽幽回转过身。
此时林缘晨冰冷的话语再次响起:“你还不走?”
“齐双双,现在张少通不在,你和我诚恳说,你到底为何要让昱吉在月山上再待十年?”一口烈酒下肚,他终究按耐不住,对着一边正趴着睡大觉的齐双双大声喊道。
齐双双原地惊了一惊,从趴俯中跳将起来:“我说这位大哥,你用得着那么大声吗?昱吉在月山上自有她要做的事情,这事情也不是甚么以身犯险的难事,总之这是我和她之间的商定,我为甚么要奉告你?”
“哼,你既然要她在月山上替你做事,你为何不本身去?”
张少通还是坐在熊腹之上,望着林缘晨的背影,又从袖中摸出一个小巧的事物。
飞出月山范围时,他将心神中护住的一团鲜血凝集在手心,这血液还带着一丝温热,就如同度量着林缘晨时所感遭到的那股温热,此时分开月山,这温热却还是在内心燃烧,他的面前,闪现出她满眼的醉意,和那句:“性|变态”。
他不在的几个时候,齐双双已然替原彻措置好伤口,又喂食了快速愈伤规复元气的丹药,此时已经大为好转,坐在木榻边上,一手紧紧地将张霏露的手握住,双眼未曾分开过她的脸庞。
“我如果想喝,就来找你……”
张少通耳边听着她的话,眼中凝睇着她那淡然的身姿:“好!那我在阳山等你来!”话落之际,他的身影平空消逝,只留下无尽令人欣然的雨幕映在林缘晨的双眼以内。
“给了我?你不喝酒了?”
原彻倒是愣了一愣,听不懂他话中所言的意义,揣摩了半天,也不得方法,只能皱了皱眉,感喟一声,幽幽说道:“凯杰师兄,此次多蒙你脱手相救,只怪我修为不高,才会闹出如许的事情……”
徐凯杰则坐在一边的木桌前,手中把着一壶烈酒,不时地喝上几口。
“这和你无关!”徐凯杰又举起酒杯,两口烈酒下肚,“十年的确是弹指一过,等师姐的病治好了,我不日就去月山,和她作伴!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