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，这些故事，我已经听腻了。
每一次，我都不假思考，就是要当皇子。
并且，海面上，还能瞧见日月。
“殿下放心，我一口也未动。”清芷说罢，将我按回到了床榻上。
“清芷，你别活力，吃了就吃了，那些甜甜都给你，别哭啊。”我说着，伸手要去替她拂去眼角滚下的珍珠。
我闭上眼，迷含混糊就睡着了。
血崩之际，鲛人血尽，便回天乏术。
我们鲛人一族，成礼之前，是无性别的，当然少数成礼以后还是没有。
“但是清芷，我若选做皇子，你便要选做鲛女，你不怕产子之痛么？”我极其当真的看着清芷。
“不知。”清芷摇着头：“统统，都等殿下。”
清芷红着脸，眸中带着骇怪：“殿下，你，你，真的晓得，我？”
清芷忙拦住了我：“殿下，你要去哪儿？”
清芷虽照顾我起居，可却不是鲛婢，他（她）的命格同我的相辅相成，父皇常常打趣说，若将来，我挑选做个皇子，那么，清芷就是我的皇子妃。
昨个，方才成礼的鲛童到了海面上，带来了一兜子吃食。
若被盯的紧了，那想偷吃甜丝丝的吃食时，就会被奉告，不能多吃，俗物吃多了，是要坏肚子的，一口牙，也是要掉的。
“不不不，我的好清芷，我一出世就有你在身侧，父皇也说，你的命格，和我的本就是相辅相成，我自是要同你在一处的。”我忙安抚。
我怕清芷哭，怕她落珍珠儿。
我上一次涨红了脸，就是因为吃了太多甜丝丝的东西积食了。
母后是生我时离世的，鲛人一族，战役凡人一样，产子也是要从鬼门关走一遭。
“殿下，时候不早了，该歇了。”清芷说着，便替我脱下外衫。
“好，当皇子好。”清芷抿嘴笑着，替我掖好冰丝被褥，持续哄我入眠。
我点头：“嗯。”
这里头，有对俗世的描述，另有一些，海面上的故事。
“不怕，如果为了殿下，我甚么都不怕。”清芷说着，脸颊当即泛红。
就连夜里，也要睡在一起。
“殿下，您还未成礼，不能出结界！”从小陪着我一同长大的鲛女，清芷，禁止着我，不肯放行。
“清芷，你如何了？”我想着，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了太多甜丝丝的东西？
“清芷，昨日你将我的“甜甜”充公了，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全吃了！”我说罢，坐起家来。
清芷已经成礼了，不过他（她）在等我，等着我挑选。
我则不甘心，还想起家，总觉着，不亲身确认，底子没法放心入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