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个鲛婢,值得么?”他低语着。
“若女人想分开,我晓得,每日子时,便会有膳房的寺人送泔水出宫,到时候,委曲女人躲在泔水桶中,必能悄悄逃离。”云母已为我想到了体例。
“还未醒么?”
云母疾步走到床边上,冒充给我盖水绸,倒是将声音压的极低同我说话。
这些,云母还不知,还是细心的服侍着我。
他再次堕入了沉默,我觉得,他的摸索就此结束了。
南淮只能乖乖出殿,萧啓烨则坐在床沿一侧。
我没有吭声,想着,这个萧啓烨如此说,只怕是在摸索我。
“你若死了,我就将那些鲛人,剥皮拆骨,全都熬汤。”他的声音阴沉沉的,落入我的耳中。
转而起家,我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,一向紧紧揪着的心,也终因而稍稍放下。
“怎会如此?”
他也不言语,就这么寂静的同我待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