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和后代之间,血脉便是纽带,现在,你把这纽带给斩断了,也就是斩断和海宝的母子缘!”任老说完,又高低将我打量了一番:“丫头,你,你是不是有甚么事儿瞒着老夫?身材莫不是出了甚么弊端?还是?”
“殿下,还真真是果断!”镜妖的声音,悠悠传来:“不过,殿下若能亲眼去看看禹州海疆的本相,那么,鄙人才可真正放心。”
就如同,阿青和小妩,她们虽有鲛尾,可也有狐耳。
“现在,我不会尽信赖何人,更何况,在那“死”城里,你?”我垂眸盯着那水中的残镜。
不过,在任老入屋时,我已提早叮咛过了,让任老照我说的话去做。
可入了屋中,他还是帮我坦白了启事,只说海宝本就是凤凰血脉,现在闪现出来,实属普通。
镜妖不由一怔,但无所不在的它,很快便明白了。
任无常却被这句话气的一拂袖,嘴里愤怒的喊着:“混闹!的确是混闹!”
毫不踌躇的,抱起了还在昏睡的海宝,走到了木桌前。
次日一早,白君染果然便发明了海宝的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