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时,还不忘了把门掩上。
嘴里喃喃的说着:“斩草除根,也是必定的。”
大国巫一听,眸色当即沉下。
“哼,唤醒?说的轻巧!”他的调子,极其迟缓,似已没了斗志。
“吱嘎!”一声,我们猫着腰,朝着底下望去。
我赶紧止步,侧目看向他。
“就算没有旁人互助,我也要救皇上!”大国巫的声音,铿锵有力,眼中带着果断。
大国巫却只是扬起嘴角,暴露一抹冰冷又落寞的笑。
“你如何哭了?谁欺负你了?”我明知故问,目光朝着周嬷嬷望去。
那么,就只要水?
“主上你?”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我,大略是测度我的用处。
瞧见我来了,唇角微扬。
我望着他,唇微张了张,终究还是没有将本相说出。
“女人?女人!”
我听了,不由眸色一沉。
“没有,女人,奴婢,奴婢只是沙子迷了眼。”如容赶紧垂下头去。
“那烈帛,我先代你收着。”那般烈的毒药,没准哪一日,我也能派上用处。
成果,抓了个空。
想到这,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。
大国巫说着,闭了闭眼眸:“遵循萧啓烨的性子,司马家,不成能留下半点血脉。”
“嗯。”不得不说,大国巫固然只能躲在暗处,可看的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莫非,他晓得我方才去见大国巫了?
到了寝殿外,我便瞧见了萧啓烨,他手中端着一个白瓷杯盏,正在喝茶。
“哼,我本也算是司马家的远亲,当年我娘抱着我入京,本是要投奔司马家的,只可惜,还未入京,她就死在了半道上,我被媒婆子阴差阳错卖给了九千岁。”大国巫说罢顿了顿,伸脱手,将两具死不瞑目标尸身,抚上了眼皮。
“司马将军家的二位公子!”大国巫开了口:“司马将军有六子,其他四位都战死了,连个血脉都没来得及留下,现在,最小的两位公子,也?”
我看到,周嬷嬷她们也在如容身后,尾随而至。
见我认出了他,他才松开了我。
“你的意义是,君染另有机遇?”我沉下的心,刹时又极速跳动起来。
“震阳,君染的凤灵?”我盯着他。
“女人,快,快些!”周嬷嬷见我走的慢,连声催促着:“不能让殿下久侯啊。”
“凤凰真身,被那煞气所占,必然是因为,凤灵被压抑,如此环境之下,除非凤凰君上自行醒转,才可将煞气震出真身以外。”他说完,无神的目光凝睇着我:“杀人诛心,那萧啓烨,想必是捏住了凤凰君上的软肋了。”
不过很快,他的目光一沉,敏捷朝着门外望去,然后一把拉过我,就朝着右边的木梯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