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！女人折煞鄙人了，现在师父成了这副模样，都是我的错，若此事能平，归去以后，我必分开天机阁，因为我不能屈辱了师父和天机阁！”袁兆面色凝重，嘴唇往下压着。
如此，我亦可推断，我身上的，究竟是不是平常实病。
“君上叮咛的，你去做便是。”师父也开了口。
“问吧。”袁兆闷闷的垂着脑袋。
不过，这不成置信的神情，很快消逝，转而抿着唇，嘴里念念有词。
“臭鱼烂虾？何为？”袁兆茫然的望着白君染。
因而，换言道：“我畴前，在书中看到过，鱼鳞病，便是身上会长出鳞片，您的师父，是否生前有此恶疾？”
我抿了抿唇，合计了一会儿，开口问道：“袁大师。”
袁兆一怔，眼皮子颤了颤，半晌道：“不是你们说，那是妖化么？”
“你师父，并非尸变，而是妖化了！筹办臭鱼烂虾，就是要将其引出。”师父替白君染解释了启事。
“莫非传闻都是真的？”他嘀咕着，又看向白君染：“只要筹办臭鱼烂虾便可么？”
“去吧。”白君染没有回声，师父却催促了一句。
勉强在鱼市那捡了些死鱼儿，混着小虾，送了过来。
本觉得，只是买个臭鱼烂虾，该当很快就能返来，成果袁兆一走，就是两个时候，好不轻易返来了，只说好鱼好虾现在这夏季都不易买，臭鱼烂虾便是更没有。
“买一车臭鱼烂虾来。”他不急不缓，对着袁兆叮咛着。
“鱼鳞病？”袁兆的嘴角一牵，暴露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嘲笑。
袁兆这才仓猝去筹办，白君染则是立在棺椁边上，目光冰冷冷的盯着棺椁。
“那？”我看着他这副模样，只能道：“袁大哥！我有一事，实在猎奇，不知当问不当问？”
白君染眉眼微挑，并不孔殷。
“您的师父，浑身青鳞，不知是何原因？”我望着袁兆。
师父见我不肯归去，也不勉强，我们三人，在院子的回廊上或坐或站，等候袁兆返来。
“一个凡人，如何妖化？莫不是得了甚么病？我？”我思考着，总不能说本身身上也长了鳞片。
心中却已经有了设法，虽师父和白君染不肯奉告我身上鳞片的由来，但现在，我另有一人可问，那就是袁兆。
“多谢女人！”袁兆同我道着谢。
从方才袁兆的自言自语中，我想他必然晓得，苏修远身上的鳞片是如何一回事。
这些鳞片，应是苏修远挣扎时掉落的。
“现在，最为首要的是寻到我师父的尸身，而不是买甚么臭鱼烂虾！白先生，鄙人昨日听你将府中之事算的清清楚楚，感觉你大略是个短长的先生，现在看来，竟是我眼拙了！”袁兆非常活力，冲着我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，这是下逐客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