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当年，那些方士还在南海边做了甚么？你可去探听过？”我望着牛三，想着，这些事儿，没准牛三去探听过。
“你瓷瓶里是甚么？也是符水么？”我问着，又觉不对，伸脱手就要拿鹤首的瓷瓶。
牛三让鹤首，把红蕊放在他住的屋子里，这才刚将红蕊放到床榻上，牛三便是“噗咚”一声，给我们跪下了。
“对，好似，是朝廷派出了巫国院的大国巫，前来南海寻鲛。”牛三提及此事，那灰白的眉便紧紧的蹙了起来：“只是个传闻罢了！可他们竟闹出了那般动静！”
“几位，如果不嫌弃，彻夜就在这住一夜？”牛三望着我们怯生生的说着：“这入村的土坡子，一下雨就轻易坍塌。”
“霹雷隆！”
可惜，红蕊虽瘦，但毕竟是个成人，牛三年事也大了，自是抱不动。
鹤首则立即点头，牛三听了，不由微微眯着眼，盯着鹤首，瞧了好久以后，口中呢喃着：“我如何，如何觉着你有些眼熟呢？好似，好似在哪儿见过？”
故而，我也不放心分开，因而欣然点头承诺。
“方士？小蕊都同你说了？”牛三眨巴着浑沌的眸子望着我。
实在说到底，都是当年盛京里来的方士们害的！
牛三见鹤首面色严厉，也不由点了点头：“应是，瞧错了，这些年，不人不鬼的躲在此处，脑筋也不灵光了。”
南海这些年风平浪静，我也没有听闻，鲛人被捕的动静，莫非是父皇他们成心瞒着我？
“老天爷，统统的孽事儿，都是我牛三一人做的！若要罚，就罚我一人好了，小蕊是无辜的，你要保佑小蕊能好起来。”牛三说着，伸脱手就要将那红蕊抱起。
我正要开口说无事，让他借给我瞧瞧，成果身后就传来了一声惨叫。
红蕊的鼻翼还在悄悄煽动，另有气味。
“没错！”牛三立即点头：“听闻，足足来了三千方士，分家于各个小村庄，另有的直接驻扎在了南海边上。”
“天火！”牛三俄然说出了这两个字。
“几位，求求你们，先别报官，待我儿媳好转，我自会去衙门认罪。”牛三望着我们，眼眶当中尽是泪水。
白君染则是看着我：“好。”
“既都是借宿，在那边借不都一样么？”我看向鹤首：“待红蕊醒了，我们再走吧。”
“这些东西，身上竟都有印记？”我眯着眼，细心的盯着黑水鸩看了好久，发明，这些黑水鸩的身上，都有印记。
鹤首立即轻咳了一声，下巴微微抬起，冷着脸道：“我从将来过此处，你又怎会晤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