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毕竟是压抑不住:“泉儿,我虽杀了他,但当年,你也杀过我不是么?我们该两清了!我爱你!我是真敬爱你的,你还要我如何做!啊?”他猛的将袖袍一挥,如同一只暴怒的野兽。
他知我所想,亦是情愿成全。
他的头,必须用赤鲛斩去,以此安慰父皇的在天之灵。
当赤鲛冲地而出时,萧啓烨收回了一阵狂笑。
“你?”他还是抱着我,想要张口说甚么,我手中的冰刃,便是更加用力的朝他肉身里捅去。
他没有半晌游移:“是!”
白君染退出主殿外,我的手重旋,立即呼唤出赤鲛。
萧啓烨似也晓得了我的企图,在看到赤鲛重新泛出淡蓝色的光芒时,便晓得不好。
“呵呵呵!呵呵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