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张着唇,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你留在君染身侧,就是为了靠近我?寻觅我们鲛人的下落?”我瞪着鹤首。
之前燃着香,除了那香火的气味,我甚么异味也没有闻到。
我听到,他竟用这般云淡风轻的语气说话,顿时气的身材微微颤栗。
木柜子里,伸直着两具已经开端败北的尸身,尸身上虽已有蛆虫在爬动,那脸孔也腐臭的不成模样了,可我还是从他们的穿戴上认出。
云母听了,游移了半晌,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。
说是要带着我们去隔壁屋中安息,我则是嗅着气味儿,目光看向屋内独一的木柜。
“是么?那,他去哪儿了?”鹤首反问我。
言默的这句话,让我的心头一颤。
这笑,好似是在自嘲。
鹤首一把推开我的手,侧过脸来,盯着我:“不可!你们需分开关押。”
想到这,我的脑筋“嗡”的一下,变得有些晕眩。
“我要见他。”我不睬会言默,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云母,再次反复道。
未几时,穿戴一袭青色衣袍的鹤首,就呈现在了我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