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厥后,他们玩腻了,便将我贱卖到了黑山馆!那黑山馆,便是为一些猪肉贩,猎户,等没有甚么银钱的粗人,供应吃苦的处所。”雪鸢说着,指着本身身上烙印下的一个个“女昌”字。
“太累了,我真的太累了,淼淼,再见了,不,如有来世,不见也好。”
“闭嘴!”她冲我呵叱一声,转而,颤声说道:“我本不想恨你们,但是为甚么,为甚么你们要杀鹤首?为甚么!我师父杀鹤首那日,你也在对么!你们一起杀了他,师父还逼着我,同她一起走,害得我动了胎气,孩子也没有保住!大夫说,我这辈子,都不会再有孩子了!你们毁了我!是你们先毁了我!”
说到这,雪鸢眼中的泪水,终是夺眶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