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起眸子,看向南淮。
而她的身后,立着面无神采的南淮。
“女人?女人?”
我望向那木桶,海宝还是双眸紧闭,仿佛还在甜睡。
见我醒了,南淮便俯身,替我评脉。
“她为何要自戕!啊?”南淮冲着如容,呵叱道:“不是让你好好守着她么?若她丢了性命,你我也别想活了!”
她撩开珠帘,快步走上前来。
立即冲了过来,顾不上评脉,而是立马从他的药箱里,取出了一块用寒叶草包裹的鲛肉,塞入了我的嘴里。
如容现在,一个劲儿的抽泣,她也不知,我为何俄然要这么做?
几近是呼哧带喘的突入寝殿,见我满头是血。
“海宝?”我悄悄唤了一声。
“泉女人,没有好好安息么?”他俄然抬起眼眸,冷冷的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