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怠慢的不是我,找我恕甚么罪?”洛天瑾义愤填膺地呛声道,“谢玄,我看你真是越老越胡涂!”
金国地处中原,本是汉人江山,亡国后又敏捷被蒙人占据,因此在蒙汉瓜代的压抑下,金国贵胄早已名存实亡,要么远走关外,要么忍辱偷生,断无人能留在金国旧地重振旗鼓。
“本来是宁王爷,有失远迎,万望恕罪!”
“谁?”
“横盗窟。”耶律钦幽幽地说道,“实在,金复羽的根底并不在鸠摩崖,而在横盗窟。当时,宋玉率八百弟子分开静江府,他们每日的路程,皆由眼线传回横盗窟。一旦宋玉在半路遇伏,横盗窟马上派人取而代之,敏捷前去华山救援金复羽。因此,即便洵溱截杀宋玉,你们也没法斩杀金复羽。”
“这段光阴,洛某承蒙少秦王互助,才气频频化险为夷,转危为安,一向苦于找不到机遇向少秦王劈面拜谢,本日见到宁王爷,洛某实在三生有幸,喜不自禁。”晓得耶律钦的身份后,洛天瑾亦不再兜圈子,开门见山道,“不知宁王爷驾临鄙府,有何见教?”
“那里!那里!”
“两个题目,实在是一个答案。”耶律钦道,“一样,这也是洵溱俄然销声匿迹的启事,亦是少秦王送给洛府主的第一份大礼。”
“砰!”
“没有拂尘洗尘的酒宴也就罢了,眼下竟连茶水滴心都没有,成何体统?”萧阳抱怨道,“贤王府的人多数已经睡熟,看来彻夜不会有人理睬我们。”
是以,在洛天瑾内心,身为西辽后嗣的少秦王,实在力秘闻,无不远胜于金国后嗣金复羽。
谢玄的脑中飞速策画,游移道:“以你所言,横盗窟仿佛藏有一批金剑坞弟子?”
“好!带我去书房!”奥秘男人蓦地起家,转而向跃跃欲试的阿保鲁几人说道,“你们在这里等着,我与洵溱前去。”
“够了!”洵溱面露不悦,斥责道,“莫非你们还嫌不敷乱吗?非要胡言乱语,火上浇油?”
“我听不懂。”洛天瑾眉头舒展,缓缓点头,“敢请宁王爷直言。”
“洛府主,洵溱求见。”
说罢,未等阿保鲁几人回嘴,奥秘男人已催促着洵溱快步分开中堂。
酬酢作罢,洛天瑾与耶律钦挽手同坐,谢玄、洵溱站在一旁。
“这……”洵溱游移道,“我印象中的北贤王绝非吝啬之人,不知他本日唱的究竟是哪一出?”
闻听耶律钦的来源,洛天瑾不由神采一变,仓猝起家,快步朝耶律钦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