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会如何做?”
说罢,柳寻衣强忍着剧痛猛地挥动几下左臂,似是在宽洛天瑾的心。
“此事已过,往前任何人不准再提。”
柳寻衣欲言又止,昂首认错。
洛天瑾语气一沉,令争辩不休的场面顿时温馨下来。
“有吗?”柳寻衣强颜欢笑,敷衍道,“我只是惊奇大名鼎鼎的‘跛刀客’,竟会死在秦苦手中。”
“理应如此,除非……半途有变。”谢玄面露沉吟。
“既然晓得,为何不说?”江一苇顺势诘问,气势逼人。
“实在,我们与河西秦氏早在‘玄水下卷’之争中,便已经势不两立。万幸秦苦不但没有变成贤王府的仇敌,反而在关头时候站出来帮府主扫清停滞,如此想来,倒也不失为一件功德。”慕容白圆场道,“有道是‘故意栽花花不成,偶然插柳柳成荫’,秦苦的插手,无疑为贤王府增加一员虎将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洛天瑾仿佛看出柳寻衣的担忧,惨白的脸上强挤出一抹欣喜的笑容,反问道,“寻衣,你的伤势如何?”
洛天瑾话锋一转,又道:“本日下午,我与金复羽一场大战,打的好生痛快。呵呵……我已经好久没碰到如此微弱的敌手了。”
“见你无性命之虞,为师便放心了。”。
“够了!”
“甚么?”柳寻衣暗吃一惊,眼神变的有些古怪。
雁不归回嘴道:“若府主最后挑选明哲保身,任无涯便不会舍命互助。若无任无涯互助,府主的胜算必将锐减。此事一环扣一环,府主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,你们与其喋喋不休地抱怨,不如想想体例如何化抒难机。”
“如何?”江一苇面露猜疑,“秦苦杀了秦天九,可有不当?为何你的反应如此奇特?”
“吱!”
“砰、砰砰!”
“我……”柳寻衣面露迟疑,吞吞吐吐地解释道,“我是出于朋友义气,毕竟秦苦不肯让太多人晓得他的私事,是以我才闭口不言。”
俄然,沉默好久的洛天瑾幽幽开口道:“但我更信赖,天无绝人之路,水有无尽之流。实在,天下向来都没有甚么绝处,只是很多人不知该如何绝处逢生罢了。”
……
“是。”谢玄赶快应道,“正在中间候着。”
闻言,柳寻衣立即膜拜道:“寻衣见过府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