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”
“大乱子?”赵禥一头雾水,全然不知秦卫的意义,“甚么乱子?这封信明显一个字都没有……”
蓬头垢面,眯缝着眼,腮帮子高高鼓起,满身高低无一处不剧痛难当。脑袋昏昏沉沉,身材绵软,四肢麻痹,仿佛神智已游离于身材以外。
赵禥之以是忐忑,是因为他担忧秦卫看到信上无一字一句后,会迁怒本身戏耍他。
言罢,赵禥抢过车夫手中的马鞭,大喝一声“让开”,而后使出吃奶的力量,挥鞭朝秦卫的身上打去。
但是,面对赵禥的逐客,秦卫却置若罔闻,还是沉浸在本身的考虑中。
“小王爷,这封信毫不能送入皇宫,更不能交到馨德公主手中!”秦卫不顾赵禥的猜疑,慎重其事地叮咛道,“如若不然,必会闹出大乱子!”
“的确不堪假想!”
“天机阁的人十足都是疯子!”赵禥劈面前如血葫芦普通的秦卫又恨又畏,语气很有一丝顾忌,“不消说了,小王承诺你的事不会食言,你……上车说话!”
“我明白了!”
面对十几名保护的疾风骤雨,秦卫捧首侧躺在地,强忍着一浪高过一浪的痛苦,始终岿然不动,乃至一声不吭。
“一群废料!”赵禥恐吓道,“一炷香就快烧完了,可小王却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听到。手软脚软,乃至不如府里的丫环,白白糟蹋父王花重金养着你们。听着!如果一炷香烧完仍听不见秦卫的惨叫,尔等归去后罚一年俸禄,各领一百大板!”
“这……”
“嘶!”赵禥倒吸一口冷气,神情变的愈发镇静,“那如何办?小王一时不察,竟几乎粉碎皇叔的和亲大计,乃至扳连父王。不如……我现在打道回府?”
赵禥一声令下,保护首级率先脱手,一脚踹在秦卫的膝弯处,令其双腿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