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北京逃出来的醇亲王载沣达到满洲已经好几天了,但日本人却仿佛忘记了他的存在,对他不睬不睬。每日里载沣除了长叹短叹,借酒消愁,就是向带着他来满洲的杜卫和郑来福发着牢骚。
鬼山井鸠不客气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,指着边上的空位置说道:“罗桑,你也坐下。”在他看来,罗玮可比甚么王爷首要很多了:“亲王中间,此次我来主如果来看望你,别的我也晓得你对重修大清帝国的表情非常火急,在次我也将专门为此事和你切磋一下。”
“实在很简朴,”蒋百里也笑了下:“东北战役,不但是要光复国土,更首要的是要沉重地打击日本的军事和经济,一旦掐断了他们的海上生命线,他们如何还能把源源不竭的兵力运往中国?不让日本把精锐的兵士送到中国,将来登岸日本本土,将会带给帝国兵士沉重的压力。”
听了这话,鬼山井鸠神采一变,边上的罗玮立即会心,没有一点踌躇地拔出枪来,对着床上的阿谁中国女子就开了两枪,一边骂道:“竟然让王爷不满,死不足辜!”接着对听到枪声冲出去的日本卫兵说道:“把这个婊子的尸身拖出去喂狗,别的再选几个好的女人给王爷过目。”
惊魂稍定的载沣平复了下表情:“鬼山井鸠中间明天所来何事,不是仅仅来为本王换几个女人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