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不伤持续说道:“贤弟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马帮能有本日范围实在与雷震毫无干系,皆是童副帮主的功绩,现在雷震忘恩负义,卸磨杀驴,娶进一个貌美小妾,冷酷童副帮主,更重用亲信来夺童副帮主的大权。童副帮主劳心劳力,却换来如此不公允的报酬,令全山将士心寒,以是愚兄才请诸位兄弟前来为童副帮主主持公道,讨伐雷震。我先前请诸位兄弟在洛阳等待,就是为了等候机会,现在机会已来,雷震带着他的新婚娇妻出门吃苦,恰是我们夺走马帮大权的良机。”在坐中一个穷酸文人酸溜溜笑道:“我们兄弟了解多年,最清楚大哥向来有利不起早,这么帮着那位童帮主,不知大哥和她是甚么干系?”
朱雨时并未听过“七风煞”的名头,应是本身出道较晚,当时他们已然金盆洗手。他们明天践约而至,可见童岚珊和熊不伤早已蓄谋很久,或许当本身还在黄沙城时就已动手打算。
世人都是一惊,一向没有说话的长须男人问道:“不知大哥还请了哪位高人?”熊不伤奥秘一笑道:“此人武功入迷入化,轻功更是天下无双,二十年前的正邪两道只要提到他的名字无不头大如斗,诸位贤弟猜猜看?”六人相互视一眼,皆摸不到脑筋,排行老二的齐槐俄然眉梢一跳,失容惊声道:“莫非是‘万恶之王’,屠人王?”熊不伤哈哈笑道:“二弟一猜就中,恰是此人。”六人面面相觑,明显对屠人王深有顾忌。”长须大汉道:“此人独来独往,神出鬼没,年老是如何找到他的?”熊不伤道:“非是我找他,而是他两个月前恰好路经此地时被我遇见,这才谈妥,若非遇见他,我也不敢轻举妄动。”郑小七道:“我们今晚就要行动,那屠人王现在那里?”熊不伤笑道:“别人已到了,现正在歇息。”郑小七嘿嘿笑道:“好大的架子,也不出来和我们兄弟见礼。”熊不伤笑道:“人家是成名几十年的前辈妙手,有些架子也是普通的。”马六谨慎的看看四周,小声道:“屠人王的名誉虽大,名声却不好,我们与虎谋皮,休咎尚且不知,总要留着一手。”熊不伤道:“六弟说的是,不过我们和屠前辈各取所需,事成后他走他的阳关道,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,这是事前就定好的事。”(未完待续。)
熊不伤怔了怔,哈哈笑道:“还是陈五先生最能设想,既然大师都是兄弟,我也没需求坦白,童副帮主早就是大哥的女人了,以是毫不会薄待诸位,事成后馈送每人一千两黄金,还可在帮中担负要职,今后大秤分金银,大口吃酒肉,多么欢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