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论真才实学,三个洛天初绑一块儿也不是赵横山的敌手,可赵横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十招内竟难以反击,发挥轻功在大殿上游走。洛天初恼他出言不逊,紧追不舍,两人兔起鹘落,追逐的煞是狠恶。赵横山定下神来,痛骂道:“小牲口,当真不知好歹么!”洛天初反应极快,紧接着道:“牲口骂谁?”赵横山也没多想,骂道:“畜牲骂你,呸呸呸!”令君来和公孙明月相顾莞尔。赵横山动了真怒,厉声道:“再不弃剑让你都雅!”洛天初毫不让步道:“你尝尝!”赵横山沉声道:“好!你看着。”说着大手一抓,顿时有股旋风般的螺旋劲力吹散了漫天剑影,洛天初心中大骇,忙御剑凝神,用出《降魔剑典》中的‘凝神守一’,将精气神凝于剑锋,一道剑气激射而出。赵横山哂笑道:“雕虫小技。”他单掌击出,剑气顿时荡然无存。
洛天初身受重伤,点穴的力道不敷,可一时半刻也难以冲开。他强撑着身子,颤巍巍的捡起长剑,指着赵横山道:“我武功远不如你,现在却能要你性命,我这奸计另有点用吧?”赵横山愣了愣,哈哈笑道:“有效有效,好小子,本来那一掌你是用心不躲的,胆量够大,不管是不是奸计,你敢拿性命来赌,洒家都服了!向你报歉便是。”洛天初只觉头晕目炫,缓缓点头道:“好,好,你。。。”说完再支撑不住,长剑再次落地,身子向后栽去。令君来一个箭步把他抱住,衣袖一带便解开赵横山的穴道,头也不回的抱着洛天初向内院走去。赵横山一跃而起,叫道:“堡主,人是洒家打伤的的,让洒家给他治伤吧。”令君来也不睬他,径直出了大殿。
夜已入深,他们都怠倦不堪,也不急着赶路,包下路边的一家野店过夜。洛天初和铁鹰之前只是熟谙,并未厚交,除了朱雨时外,他平时和江飞燕,顾遥,严魏风干系最好,一是年纪相若,二是脾气相投,在一起谈天说地,无拘无束。对于陆飞他是三分靠近,七分尊敬,从不敢嬉皮笑容。而铁鹰平素不爱说话,加上畏敬他的父亲铁寒,以是靠近的机遇甚少。
赵横山的大手猛击向洛天初的前胸。令君来见势不好,忙喝道:“部下包涵!”凶性大发的赵横山蓦地复苏,忙收去五成内劲,饶是如此,洛天初仍被打飞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长剑放手,神采惨白如纸,可他性子倔强,仍然不依不饶,还想起家再战,却‘哇’一口吐出血来,昏迷畴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