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少卿蓦一甩竿,又钓上了一条大青鱼,他那白净如玉的左手精确无误的抓住滑不溜手的青鱼,点头叹道:“经或人的洗脚水一过,此鱼再没法入口,去吧!”又将鱼抛进湖里。
洛天初和柳少卿适意的坐在湖边的岩石上垂钓,瞭望着无垠广漠的湖面,听着波澜拍打着坐下的岩石,浑然忘怀了硝烟烽火,心中格外安静,几只水鸟重新顶嘎鸣飞过,远处渔舟片片,湖光秋色美不堪收。清风吹起了柳少卿的发丝和衣袂,貌似清闲神仙,洛天初则将鱼竿插在石头缝里,赤脚踢水。
洛天初对李清婉道:“真是哪都少不了你。”李清婉坏笑道:“你该唤我甚么来着?”洛天初俄然想起了他们的商定,恨不得要抽本身的这张贱嘴,好好的招惹她干吗,只好低着头道:“婉儿,你如何也来了。”柳少卿和夏诚都讶然向他瞧去,都发觉到了称呼的窜改。李清婉却故作乍然道:“甚么?我没听清。”洛天初恨得牙痒痒,归正已遵循信誉,再不睬她,道:“夏先生请说。”
洛天初老脸一红,道:“如果我的洗脚水真这么毒,还用打甚么仗,早把对岸的宋军毒死了。”柳少卿见钩上的蚯蚓无缺无损,再次将竿甩出,鱼线“嗖”一声直挺挺的飞向空中,坠入水里,笑道:“我知你内心有气,不就是没钓上了一条鱼么,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留着那只破鞋,水桶里放了破鞋还能再放鱼么?”洛天初瞥了眼他水桶里的十二条的鲤鱼,鲶鱼,青鱼,和本身桶里的那只脏兮兮的破鞋,没好气道:“这但是我平生第一次垂钓,这只鞋子又是我第一个钓上来的东西,总该多留半晌作为记念。”柳少卿哑然发笑道:“随便你,就算你穿上也没人管你。”洛天初道:“看你这架式该是钓场熟行,你甚么时候开端垂钓的?”柳少卿道:“垂钓是我柳家练剑的根基功之一,所用的鱼竿是浑铁打造,比我们用的要重几倍,要求保持一个姿式直到鱼中计为止。”
正在这时,夏诚和李清婉连袂走来,夏诚笑道:“两位好雅兴,甚么事如此高兴。”李清婉笑道:“刚看到天初放跑了一条鱼,呀,你的水桶里如何另有一只破鞋呢?”洛天初苦笑道:“这是我两个时候的战果。”夏诚看了眼柳少卿桶里的鱼,讶然道:“柳庄主真是垂钓妙手,如许的淡季还能钓上这么多鱼已是相称可贵了。”柳少卿道:“鄙人正筹算当场烧烤,夏先生无妨赏光咀嚼。”夏诚笑道:“求之不得,不过鄙人有一些环境要先向三位汇报,来此途中遇见了李宫主,就一道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