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飞燕道:“令牌拿到了,现在如何办。”洛天初道:“我们和吴经略约好了丑时打击东门,东门距粮仓很近,必有重兵扼守,等下我们先找家堆栈歇下,由我和岳兄去窥伺东门的环境。”赵横山不满道:“为何我和江兄不能去?”洛天初道:“你长得太惹人谛视,江兄刚才又露了面,只怕完颜撒离喝另有印象,还是待在堆栈安然。”江飞燕笑道:“我没定见,恰好我另有半壶酒没有吃完。”洛天初道:“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要找几件趁手兵器。”岳云道:“金国严禁擅自买卖兵器,没有人敢卖给我们。”洛天初笑道:“江兄连令牌都能等闲到手,取几件兵器还不是手到擒来么。”
江飞燕只顾自斟自饮,岳云道:“行动期近,江兄喝醉且不好事。”江飞燕洒然一笑,伸出拳头道:“老弟有所不知,我多吃一分酒就多一分力量,醉了就更好了,力大无穷。”四人随便聊着,半个时候不知不觉畴昔。随后他们分开酒馆直奔东城门。洛天初见城门守军约有百人,便道:“我和江兄卖力开门,赵兄和岳兄挡住两侧城墙上的援兵。”
洛天初和岳云心中已有了七成胜算,便顺原路返回,忽见刚才吃酒的酒楼外乱哄哄的,桌椅不住的从店内飞出,喝骂声,告饶声此起彼伏,行人远远的看着热烈,不敢走近。两人混进人群观瞧,见数十名金兵将酒楼砸的一片狼籍,伴计和厨子跪满一地,店掌柜哭着向完颜撒离喝告罪,此时的完颜撒离喝火冒三丈,虬髯戟张,眼睛瞪得溜圆,鼻孔喘着粗气,恨不得一口生吞了店掌柜,早无半分儒生雅客的风采。他俄然抓起一个茶碗砸在店掌柜脸上,怒道:“你们是家黑店!竟敢偷老子的东西,再不交出来就一把火把烧了黑店!”店掌柜眼角淌血,捂着脸委曲道:“军爷冤枉啊,小人做的是端庄买卖,毫不敢**鸣狗盗的事。”完颜撒离喝抬手给了他一耳光,瞪眼道:”放屁,老子在你们店里丢了东西不是你们偷得另有谁?”店掌柜的脸被打的高肿起来,苦苦道:“店中伴计都是诚恳人,借他们个胆量也不敢偷军爷的东西,会不会是外来的客人不认得军爷,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。”完颜撒离喝道:“老子身边一向有站着保卫,除了你们外谁也没靠近过我。”店掌柜仗着胆量道:“如果小人记得不错,军爷曾伶仃去过一次茅房,不知那贼人是不是在当时下的手?”完颜撒离喝怔了一怔,回想道:“我从茅房出来时有小我跟我擦身而过,莫非那小我就是贼?”店掌柜赶快道:“必定就是了,他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军爷可要好好经验他啊。”完颜撒离喝沉吟道:“那人仿佛也是你店里的客人,穿戴一身汉服,没有辫发,你可曾有印象。”店掌柜回想道:“身着汉服,没有辫发的多数是外埠人,若小人记得不错,明天的客人中只要三波如许的人,此中一波仿佛有四小我,军爷来的时候他们已在楼上用饭,会不会就是他们?”完颜撒离喝眼睛一亮,道:“必然就是了!他们的边幅你可曾记得?”店掌柜为莫非:“小店一天欢迎几百位客长,实在记不清了,不知军爷到底丢了甚么贵重东西,小店愿补偿一百两银子,只望军爷消气。”完颜撒离喝没好气道:“谁要你的破银子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