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后持续坐着谈天。没多久又有三位客人来到二楼,正中那人是崔兴,右首的是公孙明月,右首的是旅店掌柜,那店掌柜在长安做了三十年的买卖,自是认得崔兴,对他甚是凑趣,陪笑道:“不知崔太守要找哪位客长,小的也可帮手找找。”崔兴一上楼就四周张望,道:“那人你不熟谙。”公孙明月看到了洛天初,道:“在那边了。”洛天初也看到了他们,冲他们招了招手。三人来到近前,崔兴见礼道:“下官已将堡主交代的事办好了,特来禀告堡主。”洛天初笑道:“崔太守辛苦了。”崔兴道:“本城官员都对堡主戴德戴德,明日便可上任。”洛天初道:“太好了,智囊也去了么?”公孙明月笑道:“是的,我们初来乍到,跟那些官员靠近一下是有需求的。我们本不肯来打搅堡主,但确有公事要和堡主商讨。”
洛天初道:“好,我们这就回府衙。”令雪儿道:“那你们去吧,我一小我转转。”公孙明月笑道:“大蜜斯不必躲避,一起来就是了。”令雪儿道:“你们男人说事,我在那边不好。”公孙明月笑道:“好不好堡主说的算,不知堡主愿不肯意大蜜斯跟我们一起?”洛天初大笑道:“天然情愿,雪儿。我们一起去吧。”令雪儿俊脸微红,点了点头。洛天初取出十个钱放到桌上,便要下楼,店掌柜俄然道:“中间莫非是血刀堡的洛天初?”洛天初点头道:“恰是鄙人。”店掌柜吓得赶快一躬到底,严峻道: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大王驾到,多有怠慢,望大王包涵。”洛天初发笑道:“大王?你把我当山贼头子了么?智囊,你看我们在百姓心中竟是这等形象。”
店掌柜吓得一变色,觉得洛天初笑里藏刀,实在是要整治本身,从速道:“小店向来端方运营,每年的正税,精制钱,总制钱,月桩钱全数定时交纳,未曾漏过一文。若大。。。堡主信不过,我们有账簿可查。”洛天初道:“天然信得过,我只是奇特为甚么有这么多税项?”公孙明月道:“大宋的税赋比前几朝的都要重,靖康之前的商税只要住税和过税两项,其他的都是厥后分外加的。除了商税,田赋也加了很多,夏秋两税,身丁钱米,另有无偿索要的绢帛,米粟等等,约莫是靖康前的七倍,金国也相沿了这类税制。”洛天初叹道:“如此沉重的税赋让老百姓如何接受,我既是长安之主,这里的轨制就由我说的算,从而后税制改成靖康之前的税制,统统冗赋十足打消。别的本年免税一年,让老百姓身上的担子也轻一些。”他刚说完,公孙明月和崔兴的神采就变了,公孙明月本要开口,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。酒楼上的门客已知他是长安的新仆人,全都温馨下来听他说话,当听到免税一年的动静后全层欢声雷动,起家向洛天初躬身见礼,大声喝采。店掌柜冲动的手舞足蹈,连连伸谢。洛天初笑着对大师抱拳行礼,道:“智囊,崔太守,我们走吧。”店掌柜捧起桌上的十个大子道:“堡主的大恩大德,长安百姓没齿难忘,这顿就算小人请的。”洛天初笑道:“一买一卖才算公允,用饭不给钱且非真成了山大王。”酒楼又响起了热烈掌声。在一片喝彩声中,四人分开了酒楼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