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少卿如一尊石像般站在原地,剑已回鞘。俄然身形一晃,欺到了雷震身前,数道寒光乍现,问情剑如流星雨般射出。雷震敏捷向后疾退,手掌撒出一团又一团的雪尘,只是雪尘中的冰粒都含有劲力,能力不下于铁砂。柳少卿不为所动,驱剑直入,所到之处摧枯拉朽,将漫天雪尘一分为二,一粒也没打中他。朱雨时虚晃几剑在前面做模样,对柳少卿不构成任何威胁。
雷震见朱雨时支撑不住,便将重生的两道北风挂在手臂上,大喝一声冲上前去。柳少卿心知雷震攻来,却没有当即躲闪,因为他已将朱雨时逼到绝地,只要再有一剑便能够成果他的性命,到时再躲闪不迟,就算被冰风扫中,受了点重伤,先撤除一个仇敌也是划算的。盘算主张后,他凝集功力朝朱雨时一剑刺下,朱雨时心中大呼不利,想本身经历千难万阻都安然无恙,谁知竟要死在本身人手中,真是好笑可悲。
雷震一贯深藏不露,谁都不晓得他的武功深浅。他打双掌和袖子都罩上了一层冰霜,气温突然冷却下来,仿佛置身寒冬腊月。他的一对冰掌高低翻飞,气劲罩向了柳少卿。柳少卿也没见过这类‘寒功’,可他夷然不惧,并不拔剑,只是退后一步,以剑鞘悄悄一点,正点在冰罩最脆弱之处,“哗啦啦”冰罩分裂。雷震又打出两道寒劲,道:“傅堂主抄他后路。”
村内有五队齐兵巡查,秦氏兄弟坐在村中打着哈欠,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朱雨时躲在帐篷的阴暗处,待齐兵走过,飞身跃到了另一座营帐的前面,秦氏兄弟毫无发觉。洛天初的营帐在僻静的村庄北面。朱雨时绕出了村,迂回畴昔,刚来到营帐外,便听洛天初低喝道:“甚么人?”朱雨时低声道:“是我。”洛天初大喜,从速撩开棉帘拉他出去。帐内油灯暗淡,二人都还没有睡下,洛天初喜不自胜,一把抱住他道:“兄弟,担忧死我了,你还好么?”朱雨时也用力儿拍着他的肩膀,笑道:“我很好,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们。”柳少卿难堪笑道:“过后他才奉告我那人是你,还真多亏了雷震救了你,不然我的罪恶可就大了,洛天初不找我冒死才怪。”朱雨时道:“没干系,我不是还好端端的么。”柳少卿苦笑道:“我欠雷震一小我情,只怕下次比武时难以心无邪念了。”朱雨时笑道:“可你也放了他一马,不然他的手就废了,你们谁都不欠谁的。”柳少卿笑道:“这倒也是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