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赵昌脾气便闷,不如何与师兄弟来往,这流言一传出来便更是没有人和他说话。也就剩下了不明详情的信明,还傻乎乎地日日去找他,连吃了两个月的闭门羹也没泄气。
这不是明摆着有干系嘛!
“我法号信游。”信游将手上的弯刀一丢,摆开架式道:“他们都说你是邪魔,我便来会会你!”
“甚么?”信游没听清,又问了一遍,手支着空中将耳朵凑到赵昌的嘴边。
赵昌天然不把信游这才修行了几年的雕虫小技放在眼里,只是一侧身便躲了畴昔,身法矫捷地躲避着信游混乱无章的打击。
即使赵昌看上去比信游大上很多,毕竟也只是个入寺不久的新弟子。而信游那里在南区中遭到过如此轻视,手上的一招一招,都愈发狠厉了起来。
人多嘴杂,一来二去,这话头便引到了赵昌身上。在赵昌来之前,南区中从未出过如此蹊跷之事,再加上信明先前便与赵昌要好,而信明大病,赵昌却一次也没有去看望过。反倒是日日在房中誊写朗读佛经,连平常修行都搁下了。
赵昌的声音透过门传出来:“信明师兄,信玄本日身材不适,不便见客,请师兄归去吧。”
可明空寺这等佛门平静之地,那里会有甚么邪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