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阳此人,城府不深,心机极浅,唯独占一点――他是个绝对的修行痴,认定了甚么便不会放过,乃至能够不顾本身的前提便上前应战。
“并非没有缺点,按你说的,辛阳的缺点就在剑上。”墨行衍边喝茶便解释道:“辛阳最后练的就是那把巨剑,那把剑非常沉重,但用久了以后便成惯性,如果你能在那把剑上找到冲破,那他必定就没有后续反击的手腕了。”
“打飞?”墨行衍笑着点头道:“莫说是你了,恐怕我也没法在短时候内就将那把剑打飞。但时候一旦拖长,那你便必定没法获得上风了。”
沈言昭指尖弹射出一缕清光,直直地飞向了南一铭。南一铭面无神采,提剑向左边一翻一转轻松躲过,可这青光就像驭兽鞭一样,从沈言昭的手中延长出去许远,在南一铭身后向左绕了个弯便朝着他的背心刺去。
他将巨剑放回身后的剑鞘,却总感觉那里不对劲。
辛阳见两人进了房间,实在没法再支撑身材,便松开了剑柄跌坐在了地上。比及夜幕来临,明月挂上天空,他在感觉本身身材里的力量返来了三四成,从地上爬起来。
沈言昭顿时无语,对着一脸镇静的辛阳不知该承诺还是不该承诺,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弯,还是说道:“辛阳师兄,你方才不是说已经力竭了吗?”
“没事没事!我只是灵力用尽了,身上另有点力量,我们就过过剑招如何样?”
……
“你们这是做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