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蓬莱仙眼神腐败,神采严厉,那里另有半分刚才醉酒撒泼的模样?
到底是谁?
沈言昭看着商九霄等人架走了醉醺醺的蓬莱仙,才是一小会的工夫人就不知跑哪去了,便问道:“师父,他们去哪儿了?”
不过这只是梦罢了,梦醒了以后,沈言昭就已经将梦中之事全数健忘。不知甚么时候,她已经回到了归宗峰。
比及离席的时候,沈言昭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。但实在她也只喝了不到十杯的云华酿罢了。
夏景辉的春秋比商九霄和义玄都要大上一点,显得最为沉稳,他朝两人点头:“就如许吧。”
话还么说完,蓬莱仙的脑袋就挨了桃仙的桃木杖重重的一记敲打,被拖着衣领分开了。
“小孩子不要管那么多!”桃仙走过来,对着沈言昭的脑门弹了一下,坐在了师徒俩的劈面。
桃仙已经把本来想说的话咽了归去,假笑着对着墨行衍打哈哈。墨行衍固然不是甚么夺目人物,但对于桃仙如此低劣的转折还是看得出来的。
云华酿的后劲太大,等酒劲上来了才想不喝底子就是来不及的。
墨行衍看沈言昭不肯意说,也就不再问下去了,又低头喝酒。云华酿和贺长风在院中埋的玉棠酿都是可贵的好酒,特别是这云华酿,已经百年未喝,现在喝起来才真的是食髓知味,如何也停不下来。
沈言昭点头。
“要不……我们他日再议?”义玄踌躇地问出口。
墨行衍坐在边上,看沈言昭的神采一变再变,不由迷惑。
列席大家都笑开,对蓬莱仙和桃仙这两人此举已经涓滴不感到诧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