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雅这时候再没有了端庄，也没了多年培养出来的文雅。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体符，身子微微摇摆着，好象随时都会颠仆一样。
“嗯，应当没有题目。”
睡着的时候象个孩子，脸上还带着笑意。
少有的脸红了一下，李雅将灵石递给林东，“你看一下，有没有弊端的处所？”
灵石上重新抹上由朱砂与妖兽血异化后的符液，然后在李雅的目光中，在李雅的神识中，往兽皮上盖了下去。
不沾朱砂，没有在符纸上，李雅做的就算是在灵石上刻上一些线条，只不过这些线条比较乱，粗细不均，不能画错。
这个行动他做了有无数次，天然的带有一种节拍感。灵石一盖及分，二人都将眼神放在了桌子上的兽皮上。
林东拱手施礼，在语气上倒是有点嬉笑。
这还是正的，要印还得反过来，更是让人头痛。
林东从速地站到她中间，制止呈现走火入魔或是出错颠仆之事，也好及时的救济。
无法地接过刻刀与灵石，筹办脱手，不过她不明白甚么是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