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岑竹,你来做甚么?”
姜灯倒还好,她紧盯着染红月的面庞,眼中闪过一抹猜疑。
“非也非也,陛下是为挽救她于水火当中的仙子奉的牌位,听闻那位仙子被本身养的门徒联手所杀,死得不幸极了。”
姜灯转念一想也是。
姜灯:“……”
姜芷苓更是掰着指头算了算,“这得有上百个男妃了吧?不得不说,你们陛下的身材可真是够好的。”
岑竹反倒迷惑了,她一脸无语道:“你们想甚么呢?陛下她只是喜好都雅的男人,又不是喜好欺负他们,除了想生孩子时,会挑个最都雅的男妃外,别的时候都是在修炼和批阅政事。”
“够了!”
姜灯和姜芷苓她们俩还好,一个有浑沌体,一个有天赋剑骨,都在无形中抵消了大部分的威压,仍旧站在原地。
岑竹晃过神来,当即单膝跪地,拱手道:“请陛下赎罪,末将有要事启奏!”
嘭!
紧接着,一名身着赤红色长袍的女子从内里走了出来,她的身材高大结实,长相端方大气,霸气中又富有滔天的严肃,实足的女帝风采。
染红月怒意闪现在脸上,周身渡劫境强者的威压狂飙,那澎湃可骇的威压直接将岑竹和姚猛击飞了出去。
“这里仿佛不是寝宫吧?”
岑竹感慨道:“陛下也曾想替那位仙子报仇,但是每次出去报仇,都会遭到仙子那几王谢徒的围攻,无法只能回到宫中,持续苦心修炼,陛下一向没有放弃报弑师之仇。”
作为首要威压接受者的岑竹就惨了,不但被击飞出去老远,她的胸腔内还气血躁动,嘴角也排泄了一丝血迹。
“有甚么好不满的?”
姜灯立足,昂首看去,映入视线的便是一座极其持重庄严的修建,此中回荡着沉闷的钟声,几缕青烟缓缓往房顶上飘散。
岑竹朝对方施礼唤道。
如何不但染红月的名字和经历她感觉熟谙,乃至就连染红月本人的长相,她也感觉有些熟谙呢?
在场世人很难不被染红月的上位者威压所震慑,纷繁呆愣在了原地。
说着说着,路美人的脸逐步红了起来,看上去更加诱人了,这让涉世未深的姚猛忍不住移开了目光。
接下来,姜灯和姜芷苓又遇见了很多男妃,他们一个比一个都雅,但无一例外都是让岑竹给染红月带信儿。
只见,牌位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六个大字——
正在此时,遭到染红月的肝火影响,她身后的祠堂大门也被完整吹开,供奉在祠堂内里央的牌位,也随之映入姜灯视线。
闻言,岑竹眼睛一亮,忙诘问道:“何事?哪怕让末将赴汤蹈火,末将也情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