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伫着何为?还不快把这对狗主子拉下去?”她道:“等明日染红醒了,再一一对证。”

见此,曾念薇嘴角微扬。

“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?”李婆子反道:“莫非你们不是也同穿了一条裤子?”

张妈妈目光茫然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杜氏闻言捂了嘴直笑:“大嫂这说的甚么话?虽说我是二房的人,可咱定安侯府又没分炊,那我们就天然是一家人,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说甚么怠慢不怠慢的?大嫂你这但是真见外了。”

刘嬷嬷心疼女儿,挡在染红身前,气得颤栗:“胡说!你们母女胡说!”

“既然染红已经醒了,也无需再等了。你们孰是孰非,就都说清楚来罢。”

杜氏见她神采黑如锅底,内心痛快极了。

她冲王雪娥眨眨眼,拖长了调子:“嫂嫂说的这翡翠玉镯啊,我这也发明了一个呢。”

许婆子见曾念薇看过来,微微朝她点点头。

王雪娥内心也不忍,毕竟刘嬷嬷跟她多年,此次如果真的发作了染红,那必会伤了刘嬷嬷的心。可如果不发作染红,曾念薇那边就说不畴昔,更何况杜氏还插了一脚。

“老太太虽把这个家交给了大嫂打理,可老太太也叮咛了我不得偷懒,不管这府里出了甚么事儿啊,都得帮嫂嫂一把。”

见她出去,世人一番施礼。

杜氏的重话,接二连三地砸下来。

她泪流满面,打亲情牌:“夫人,染红但是在您跟前长大的,她的心性您还不知?更何况,那些日子染红这丫头老是昏倒不醒,连神态都不甚清楚,又怎能教唆她们去谗谄香草呢?”

曾念薇微浅笑。这李婆子,倒是有些急智。

王雪娥神采白了又青,她眼风扫去,放杜氏出去的小丫环像受了惊的鸟普通抖瑟。她非常委曲,二夫人要出去,她拦也拦不住啊。

她目光睃向身后的元春,道:“还呆伫着何为?没见到二夫人要留下来旁观我们打发财事吗?还不从速去搬坐榻来,好生服侍着?”

王雪娥话一落,李婆子便红着眼睛冲了上来,指着染红鼻子大声道:“就是她,是她教唆的我们母女谗谄香草。”巧儿跟在李婆子身后,泪水涟涟,不住地点头。

刘嬷嬷跟着王雪娥多年,此时也明白染红成弃子了,她心下大沉,仓猝道:“夫人!夫人要明鉴啊!不能光凭她们一面之词,就定了染红的罪啊!”

下逐客令?

王雪娥额头突突地跳,她看了看意味深长的杜氏,又略过眼观鼻鼻观心的曾念薇,内心一股不好的预感油但是生。

Tip:拒接垃圾,只做精品。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