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里好久也没有下这么重的手了。要说啊,这四女人也是个狠的。”

“说的甚么呢?还不快起来。”王雪娥看了她一眼,道:“跟了我这么久的人了,跪着做甚,让人见了,还不说我刻薄白叟?”

“是,夫人。”刘嬷嬷忙不迭应道。

“这话说得倒是不当,四女人那是奖惩清楚。没传闻吗?四女人许了一个丫环,房里的物什啊,都能够拿呢!”

“其一......”她看向曾念芳,道:“虽十mm推了女儿下水,可女儿并未是以痛恨母亲。”

可这么一闹,难不防王雪娥公开里给她下幺蛾子。

她微微一笑,回道:“母亲多虑了。前次母亲不也说了吗?女儿是过分思念父亲了,一时不能自已才失态了。”

曾念薇低着头咬唇,默不出声。

上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。

“这么惨?”

不能对曾念薇如何,刘嬷嬷看向香草的目光就像喷着火,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。香草视若无睹,低着头,亦步亦趋地跟在曾念薇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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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念薇这么一想,脚尖就拐了个弯,径直往外书房走去。

刘嬷嬷也知说错了话,立即闭了嘴,噤若寒蝉。

刘嬷嬷哭得悲伤,诉了半天,也没见王雪娥有涓滴打动,内心有些打鼓。她余光瞥向一旁安坐的曾念芳,喃喃道:“何况,谁也晓得,四女人这是找人出气呢。不幸染红无端端受了罪......”

“感谢夫人!老奴......老奴替染红谢过夫人了!”刘嬷嬷忙地跪下,恭敬地叩首,“夫人大恩,老奴,另有染红,此生做牛做马必然回报。”

王雪娥看着无辜又委曲的曾念薇,恨得能喷出血来。

“请出去。”

这不对,那也不是,天下的理都被她们占尽了。香草又怒又急,却说不得话。

这件事儿,不是她们这些为婢的能说的,此次因了染红的事,她一时迷昏了头,竟就说出了口。

“都怪我不好!给女人惹了费事......当时如何就打了起来呢?我如何就不拦着女人!”

曾念薇最后看向刘嬷嬷,似笑非笑,道:“最后,染红之以是被罚,是她犯了错。”

“请了,大夫说伤得有些严峻,要歇一两个月,伤口也要细心照看,不然很轻易就会留了疤。”刘嬷嬷抹泪道。

王雪娥看向一旁的大丫环元春,道:“去开我的库房,拿两只人参给染红补补身。前次魏家不是送了些玫瑰花酿芦荟汁养颜祛疤膏吗?也拿几盒送畴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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